起。
“嘿,你干嘛呀,我正挑着呢!”
“是啊,你不让卖就不卖啊?”
那卖家看到吴若棠的动嘴。也很不高兴:“喂,小子,你什么意思?”
吴若棠缓声道:“你看,这么些个核桃,你卖一个星期也不见得能卖完,不如这样,你便宜些卖我?”
老板闻言,面色一动:“你买多少。”
“我全要!”吴若棠气定神闲道。
老板愣了好一会儿,看看吴若棠,这才开口道:“我总共进了三百个。卖掉了十多对,还剩下,嗯,大概二百六七十个。你要是全拿,给一千三,算了,给一千二吧。”
路人闻言,都用古怪的目光看着吴若棠,不明白这个年轻人在干嘛。
吴若然也没砍价。爽快道:“行,但我手头没现金,你先把核桃都包起来,咱们一块去银行取钱。”
“小兄弟,容我问一句。”老板对吴若棠的行为感到诧异的很:“你是不是打算拉去潘家园卖啊?”
“不是,准备自己玩的。”吴若棠摇头失笑道。
无限!月夜下,古道中。
一辆马车在路上狂奔。车上的驭者显然是个一流高手,只见他手腕一抖,皮鞭已笔直的飞出去击中已奋力狂奔的马匹。虽然,拉车的两匹马早已竭尽全力,但它们的主人显然仍不满意这种速度。
突然,车内传来一把女声道:“曲大叔,先歇一歇。小姐有点支持不住了。”
那驭马者左手一拉,两匹马被他拉得人立起来,却也没法再向前多走一步,可见那人的手劲极大。
月光下,两位少女跨出车外,正是原本要去金陵的赵灵儿和雪儿。
而那位驭者却是当日船上的曲姓中年高手,紫衫逍遥王赵天舒的家臣曲洋。
赵灵儿扶着雪儿的肩膀慢慢走到路边,一阵呕吐,几乎连肠胃都反转过来。雪儿轻轻用手巾拭过赵灵儿的脸,扶她慢慢坐在曲洋从车上拿来放在路边的锦墩上。
赵灵儿的脸庞毫无血色,头上发髻散乱,显然经过了一番长途奔波,身心疲惫之极。
雪儿望着赵灵儿叹道:“小姐,你这是何苦呢?”
赵灵儿怒道:“还不是你出的什么鬼主意,弄得现在他人都落在卓夫人的手里了。”
雪儿小声辩道:“我又怎么会知道卓夫人会打他的主意。”
赵灵儿生气道:“你还说!你当日跟我说的只是说他有我们家的九转心经,哪知道你放出去的风声却说他是我的情……我的什么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