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遗憾了!”南宫俊颇为惋惜道。
吴若棠没好气的皱眉,随后一本正经道:“怎么,要怎样你才觉得不遗憾?”
“没。我以为吴兄会喝花酒呢!”南宫俊露出一丝男人才会明白的坏笑。
“你。南宫,你可是名门之后,不能这么堕落!”吴若棠颇为严肃的批评道。
“是是是,吴兄批评的是!”南宫俊连连点头。
俩人又走了几步,南宫俊挠头道:“吴兄,你先去洛家,我去找找梅姑娘!”
“嗯,行,去吧,找到她们后。让她们尽快回来!”吴若棠嘱咐道。
“得嘞,交给我吧!”南宫俊麻利的点点头,运起轻功飞速离开。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吴若棠深深叹了一口气。用力挺了挺胸,左手紧紧攥住了腰畔的秋水长刀。
忽然,栖息在湖畔树林中的寒鸦莫名地四散飞起,凄厉地鸣叫着向远方飞去。流窜在村庄楼舍之间的几只野狗,发出几声惊恐的低鸣,缩在地上不敢抬头。在林间屋前叽叽喳喳鸣叫的乳燕。停止了往日欢快的歌喉,飞快地躲回了屋檐下的巢中。瘦西湖畔飘过了一阵蚀心彻骨的寒意。
一个身披青衣,头戴斗笠,面蒙青巾,腰畔斜佩长剑的行者,步履悠然地向着江南仁义堂的方向缓缓走来。温柔的晚风在扶过此人的肩头之后,立刻变成了如刀的寒风,失去了富含在风中的早春气息。
仁义堂的迎风幡转瞬间已经到了眼前,青衣人目光轻轻一抬,看了看这飘扬在江都百年之久的堂标旗,冷冷一笑,缓缓道:“江南仁义堂,满嘴仁义,已经讲了百年,应该是落幕的时候了。”只听得一阵微响,一道若隐若现,肉眼难见的寒光从青衣人的腰畔飞射而出,接着转瞬间消失无迹。
青衣人施施然走过仍然巍然屹立的仁义堂旗,忽然长袖一舒,轻轻击在旗柱之上。碗口粗的旗柱静寂无声地沿着长袖出击的方向缓缓倒下,直到跌落地上,才发出“轰”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而旗柱的断口,平滑如镜,显为利剑所致。这又是多么可怕的剑法。
“有人闯堂!”远处,有仁义堂的庄丁急切地大声示警,仁义堂内立刻响起了一阵阵的脚步声和嘈杂声。
青衣人微微冷笑,走到堂前高立的石碑之畔,仔细地看了看,喃喃道:“笑话,凭洛家的武功,又怎会让血魔胡丽泰心生恐惧。欺世之言,不听也罢。”说罢他大手微抬,轻拂在石碑上,接着便看也不再看牠一下,径自向堂内走去。
在她的身后,坚硬的花岗石石碑轰的一声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