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酿制而成。经过选果、水洗、水漂、破碎、弃核、浸渍、提汁、发酵、调较、过滤、醇化的工序,再装入木桶埋地陈酿三年始成,味道不错吧!‘
吴若棠衷心赞道:‘老丈对酿酒真在行,且饶具创意。‘
双龙共同点头,显然是对这美酒也很回味。
老人默然片晌,柔声道:‘老夫居此已近三十年,除秀珣外,从没有人敢闯到此处,你们定是新来的人了。‘
吴若棠已知老者身份。但是自己是跟随单婉晶而来,这种场面下,自然不好多做辩解。寇仲和徐子陵闻言知道犯了禁忌,徐子陵歉然道:‘梁副管家并没有对我们说及此处。致惊扰了前辈的清修,我……‘
老人打断他道:‘你们带有扬州口音,这倒奇怪。牧场少有聘用外人的,你们是干什么来的呢?‘
徐子陵遂解释一遍。
到现在两人仍弄不清楚老人的身分。与牧场的关系,但却可肯定他乃深不可测的前辈高手。
“这位小兄弟气宇不凡。外气内敛!步伐行走间,颇为自信,相比不是世家子弟,便是官宦之后吧!”老人一双不算浑浊的眼镜扫过吴若棠后,轻轻道。
“呵呵,前辈说对了一半,在下可不是什么世家子弟,官宦之后,这若论出身,我跟小仲子陵差不多!”吴若棠咧嘴微笑道。
双龙闻言颇为惊讶:“吴兄难不成也是个街头混混?”
“哈哈,差不多,父母早逝的孤儿!”吴若棠坦然道。
双龙顿生惺惺相惜之感,跟吴若棠的关系更进一步。
“寒门子弟,能成长至此,难得,实为难得!”鲁妙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忍不住感慨。
一旁的寇仲想扯开这个令人伤感的话题,于是询问道:‘前辈真的三十年从未离开过这里吗?‘
老人哈哈笑道:‘当然非也,这三十年我虽视这安乐窝为安居之所,可是出门的时间多,留在这里的时间少,今趟碰上你们,可说是一种缘分,大家都得来不易。‘
言罢缓缓转身,脸向三人。
那是一张很特别的脸孔,朴拙古奇。浓黑的长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两鬓,另一端却在耳梁上连在一起,与他深郁的鹰目形成鲜明的对比。嘴角和眼下出现了一条条忧郁的皱纹,使他看来有种不愿过问的世事、疲惫和伤感的神情。
他的鼻梁像他的腰板般笔挺而有势,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气的紧合唇片、修长干净的脸庞,看来就像曾享尽人世间富贵荣华,但现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