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准备,某要返回驹县。”知道的是郁洲山的人,糜竺倒是不急了,郁洲山的人无非是求财,要粮食而已。
这个时候,下邳城的气氛很紧张,他身为徐州刺史别驾,不应该离开的,但是徐州和糜家,在他心中,糜家比较重要点,他不能看着糜家的人被灭门。
………………
糜竺在糜家的五百僮客的护卫之下,匆匆忙忙离开的下邳城,返回了驹县,他一进入驹县就有些不对劲,虽然整个县城和平时一样,平平静静的,并没有战斗过的痕迹。
只不过平时城门的县兵全部换人的。
糜竺虽然不认识驹县的县兵,但是这些在城门站岗的人,明显是不同的,这等绝对是精锐的战兵,他在徐州,仅仅在陶谦的丹阳精兵身上看到着这种气质的兵。
糜家的老宅在驹县城西,占地庞大,九进九出,奢华无比,如今这里已经里里外外被一层层的兵卒包围住。
糜竺一看这状况,心中突然一寒,不对,郁洲山不过是一群海贼,不可能有这么精锐的兵卒,这些到底是何人?
“糜别驾,这边请!”
大宅之前,一个青年已经等候多时,糜竺心中一团火,返回自己的家,居然陌生人请进门,真是一个大笑话。
不过糜竺还是憋住的气,随着青年,走进的大宅,这里已经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糜家大堂之上,一个青年虎背熊腰的青年坐在左侧,是弟弟糜芳,坐在右边的是一个中年汉子,这汉子明显是长年承受海风,皮肤粗糙,目光凶狠,明显是海贼的头领薛州。
而坐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脸庞有些幼稚,年龄不大,最多十五岁的公子,不过这个少年,身上一股沉稳到让他都心悸的气势。
“大哥!”
看见来人,糜芳立刻站起来,看着糜竺,大声的叫道。
“坐下!”
薛州双眸一瞪,一股凶气迸射而出,冷声的喝了一句,糜芳心中一骇,安然的坐下来的来。
“某家糜竺,不知道几位如何称呼?”糜竺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没有理会弟弟,看着另外几人,拱手问道。
“你就是糜竺,糜子仲。”
上面坐着的少年正是孙权,他长身而起,目光凝视着这个沉稳的青年,幽幽一抹绿色的光芒迸射而出。
薛州和雷定联合起来,数千兵力,控制这里太容易了,好几天前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制的驹县和糜家,可惜糜竺不在家,孙权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糜竺,所以他派人以糜家的安危,把糜竺从下邳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