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眼中,人人平等。”我对他笑笑,“杰克,你现在是军法官,我要你向我保证一点,并不因为犯人是奴隶而放纵他们,也不因为犯人是贵族而加重处罚,判罚标准要以案件本身决定。”
    “嘿嘿,老大你怎么知道的?”杰克不好意思的笑着,“我是想这么干来着……”
    “因为我是老大而你不是,”我说,“快去做事!对军官的处罚决定要写成文书。一份留在军法处。一份给我。一份上交军部!”
    杰克走后,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成规模的处罚有神殿背景的军官。我丢下公文,叫上几个人去了操场。
    镇上来的居民们很多,或坐或站占据了操场的一个角,正在等着军法处的军官把自己叫去观礼台那边。
    我径直走到杰克身后坐下,静静的看他工作。
    “去把那个裁缝带来,”杰克吩咐身边的人。“还有他要告的那几个军官。”
    我拿过案件公文翻看了一下,原来是一位裁缝状告几位军官在他店里做了衣服不给钱,还将自己的儿子群殴致死……
    不一会,一个有着花白头发的中年人就被带了过来,他很畏缩的给杰克行礼,双手把一顶帽子捧在胸前。
    “老爷,”他说,“我是镇上的裁缝,大家都叫我老欧姆。”
    镇民们不认识军官所佩带的军衔,所以把军官们都叫老爷。
    “欧姆。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