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动弹不得。鲁提辖假意道:“你这死杀猪佬装死,洒家再弹!”
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
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弹真个打死了他。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尸道:“你诈死!洒家和你慢慢理会!”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街坊邻舍并郑屠的火家,谁敢向前来拦他。鲁提辖回到下处,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细软银两;但是旧衣粗重都弃了;提了一条齐眉短棒,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
鲁提辖走后,店小二及众人才抬起郑屠去市人民医院。可巧刚到医院门口,郑屠就大叫三声“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咽气了。众老小邻人将案件告知官府,有关部门立即成立了专案组,画了鲁达的大幅海报全国通缉。
可鲁达人呢?
他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没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
因为他在续写着又一个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