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欲，为疯狂报复人妖打下坚实的物质基础，我开始出卖自己的尊严。人妖停住了，她转过头来，俯视着我，说道：“此话当真？”她的眼中闪烁着变态的满足的快感。

“Ofcourse！”我偏过头，回答道。

“听不懂，说中文！”人妖厉声吼道。

“我答应你——你说吧，你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我开始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了。

“其实很简单，你发个毒誓，说你永世做我的奴才就行。”人妖残酷地说道，她的表情变态而狰狞，很像是报仇雪恨后痛快的满足。但我听完后却很有些惊悚了，因为同样的要求，在七年两个月零八天以前我好像也提出过。

那时我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后，将人妖揍得痛不欲生，临末，为了怕她报复，我要她立下重誓，当我一辈子的奴才。当然，人妖是一个很倔强的人妖，她当时没有同意。于是我开始对她进行一系列的虐待，从心灵和肉体两方面去进行摧残性的打击。最后我提出要将她扒光吊在树上供人参观这个计划并将这个计划实施到一半的时候，人妖屈服了，跪在我的面前，流着泪，立下了这个毒誓。

我清楚地记得人妖立誓的时候望我的可怕的眼神，以至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梦中重复着一个梦魇，就是那一双眼睛，充满了食肉寝皮的痛恨。在人妖去了烈阳门以后，我努力地让自己去忘掉她，忘掉那个可怕的眼神。而如今她却出现了，以另外一种形象，另外一种眼神。

“总算想起来了吧！七年以前你不也提出过同样的要求吗？没想到你今天竟也会落到这种地步吧！”人妖看到我沉默不语，猜中了我心里的想法。看着人妖有些晶莹的眼睛，突然间，一切报复的念头开始消退了。的确，那时的我做得很有些过分，以致后来让我内心深处始终埋藏着对人妖的内疚感（阿鑫批注：你这样说是不是太肉麻了一点，你非礼火夜舞的时候怎么没看你内疚过啊？），并且这股内疚在现在开始迅速地聚集起，然后无法正视人妖。

“那时我不知道你是一个女孩。”我沉声说道，“要是知道了，我也不会对你那样。”

“你不知道？”人妖开始愤怒了，“那次我上厕所的时候你当时不也在场吗？”

“可我是在偷窥啊，我以后你和我一样，在干同一种事情。”我委屈地回答道。

“你！”人妖的脸色又是一变，估计是想到了后来我带一群人去参观她在女厕方便的事情，一个俯身压下，双手一把捏住了我的脖子：“我掐死你！”人妖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