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六,傍晚,逸风居女舍七室,一男一女一妖。
首先的澄清的是我不是一个畏血之人,这部小说的题材是武侠(按照阿鑫的所谓的准确说法应该是武邪),流血必不可少;其次不要笑我若不经风,毕竟被人妖折腾了一下,体内真气所剩无几。您得这样想,在我身体异常虚弱的情况下,得知自己脸部出血这个意外的突变,我怎能不昏厥?如果我长得比较对不住观众就像阿鑫学校里的女生那样,脸上出点血还属于整容范畴,那么这种打击就不会对我的心灵防线构成威胁。但问题偏偏在咱风扬尘属于万人迷那种类型的,所以在我失去意识以前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完了完了,以后泡不上马子了。”
再次的醒来是在傍晚,我身躺在宋心洁睡房里的那个人妖曾经躺过的软塌上。零落的斜阳从窗口透出,在地上微微地反射出深红色的散光,将有些空荡的房间镀上一层柔和的颜色。但我马上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坐到女孩子用的梳妆台上,对着灰暗的铜镜仔细端详起来,还好,咱的眼睛比较超常,能看得清自己的脸上并无伤痕,再仔细地回忆一下,那时好像是鼻子先触地,碰出的应该是鼻血吧。嗯,不错,鼻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凝固住了。
安心之后,先前一系列复杂的经过开始涌上脑海,我望向天边,时间不早了,我权衡了一下,还是乘宋心洁姐姐和人妖不在的时候溜吧,现在人妖身体没事了,以我现在的状况,肯定搞不过她;被宋姐姐看见了,估计又是一顿唧唧歪歪,挺麻烦的。更何况那些人两天不见我的踪影,肯定心急如焚,虽然回去以后的确不怎么好交差,但是我已经做好了与人妖同归于尽的打算。“哼哼,竟然把我这个邪神整到了这种地步,你也别想有什么好果子吃!”
心动之后就是行动,我往手指上吐了点口水,然后蘸了点一旁摆放的胭脂,在铜镜上写了“我去也”三个红色的大字,然后突身钻出了窗户,跳到后花园里,一个迂回,走在了来时经过的那条大道上。回头望去的时候,宋心洁的宿舍很有些阴暗,我很有感慨地叹了一口气,但具体是什么感慨,说实话我也说不出来。
很快的我发现了这样一个事实,就是我越远离宋心洁那里,四周就越热闹。“难道她那里竟是一个禁区?”我有点匪夷所思。迎面遇见一群文士模样一边吟唱着“归去来兮”一边走着迷踪步的醉汉们从我的这里靠来。一位长了点络腮胡子的人士借着他那醉眼瞟见了我,文绉绉地问道:“兄台何所来何所去啊?”
我用拇指指了指我的身后。“你,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