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归铃篙扶起来放到靠椅上坐着,然后拉拢外衣的系带,把胸前的春光遮掩住,这才松了一口气。
守安哥哥是君子,可古人不是也说:防君子不防小人吗?
“不是啦……太医院的陈老太爷在守安哥哥小时候,就给他检查过身体,说他是千古难得一见的特殊体质,他的口水抹在伤口上,好得快,不留疤。”房之湄很有经验地说道。
“陈一斋?”
“嗯啊,太医院掌印的话,你也不信呐?”
“我……我还有点点不信。”归铃篙倔强地说道,她要就这么信了,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不过终究是松了一口气,女人的胸脯始终是要给男人看到的,胸口要是留下这么几条爪子抓过似的伤疤,以后说都不说不清楚。
要真留下伤疤了,她就说是儿子抓的。
“我和皇后娘娘,小时候磕磕碰碰的,都是守安哥哥吐口水。”房之湄把荣宝宝也搬出来,增强说服力。
原来皇后娘娘也被佛伯乐头子吐过口水,归铃篙便没有那么难受了,只是兀自瞪着秦守安,一边愤怒,一边难受地惊奇,他真的是七品以上的高手?
那天资岂不是比她还出众?
怎么可能!
“嫂子,我和伊人妹妹是青梅竹马,小时候我们一起翻墙,都是我先躺地上给她们垫着的交情,你整天琢磨着防备我是因为啥啊?”
归铃篙动弹不得,秦守安好整以暇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说道。
“明明……明明是你在墙下面接我们,接不住才摔到你身上的。”房之湄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眼眸中渗出几丝甜蜜的温柔。
小时候只是觉得这是值得信任和依赖的守安哥哥,也不知道为什么,长大了却是别样的滋味,让人想起来眼神和语气都柔软许多。
“你为什么叫我嫂子!”归铃篙警惕,这是不是在占小姑子的便宜?
“我跟着伊人妹妹叫的啊,小时候就叫房大公子哥哥,看到你当然叫嫂子啊。”
秦守安礼貌而诚恳地解释道:
“再说了,我是世子,马上就是王爷了。叫你一声嫂子,那真是看得起你,一般人都要拱手称不敢,免得折福。”
归铃篙闻言,沉默不语,他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只是早些年听闻“佛伯乐”的恶名,有点难以释怀。
“就是啊……嫂子,你看别人家的嫂子,都是帮自己小姑子撮合做媒什么的,希望小姑子早点嫁人,哪有你这样母鸡带小鸡一样的?”房之湄温温柔柔地,在归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