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处刑官是她生前的友人,亦是最终处刑她的人。
“玛丽,无需和他多少说了。”莫扎特笑着打断了玛丽王后:“这家伙虽然露出这样古怪的笑容,但他的斩首早就已经迷茫了啊。”
莫扎特带着笑意的眼睛刺穿了桑松,一眼看穿桑松在狂化之下的虚伪灵基。
他说道:“作为向死神献上安魂曲的音乐家,我也是明白的,带来死亡的刽子手,只有对死亡充满敬意,才能毫不犹豫地落刀。”
“的确,这样绝非是桑松的本性————圣乔治阁下,请您去贞德那里吧!这场战斗是属于我们的。”玛丽王后眼中闪过一道叹惋,对着身后的乔尔乔斯说道。
“对面四人,我们三人,未尝没有一战之力。”圣乔治摇头道。
“不,不必了,我们二人被召唤的理由已经达成了。”玛丽王后坚韧地说道:“而且,我和阿马德乌斯在岁那年分离后,这还是我第一次有机会再听到他的钢琴。”
在高卢的苍蓝色的天空之下,玛丽的白发在阳光与微风之下闪烁着点点珠光,似凡尔赛宫镜厅中闪烁地万千烛火那般。
“......这样啊,那就交给两位了。”乔尔乔斯未再多说,转身离去。
“玛丽王后,您还是这样。”迪昂向前一步,手中的细剑划破空气,纤细有力的双腿紧紧靠拢在一起。
百合花的香气在空气之中荡漾。
虽芳香荡漾于此地,但杀意并未削减。
但对于曾见过死亡与鲜血,变革与保守,希望与绝望,真诚与谎言,理性与疯狂,理想与贪婪相互交织的混乱的大革命,并在此中死去的玛丽来说,这并不会让她退却。
正如桑松的宝具所言:死亡即是明日的希望。
作为法兰西王室的她,作为王权象征的她,正是以死亡完成了王族最后的历史责任。
那便是成为新时代的垫脚石。
此时她将再次负担这一责任。
“塞纳河倦慵的眼波曾见证的荣光啊!”清澈的吟唱声在玛丽王后的咽喉中响起。
那是她的第二宝具
“以曾歌颂之名,请祝愿这国土。令天空光辉永驻,令大地恩惠常在,令民众幸福长存————”
数百道镜子从玛丽王后的身边出现,组成璀璨的镜之皇宫。
玛丽王后看向站在她面前的三骑从者,低声道:“令【吾爱辉煌永恒长驻】(ryalPalac)”
曾以查理曼大帝而起,曾以秃头查理而奠基,曾因雨果.卡佩而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