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吗?”
“怎么?”
“没吃饱?”陈舒婷望向林景文问道。
“东西没吃几口,倒是酒喝了不少。”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喝酒一瓶就倒,对吧?”陈舒婷拿着筷子,接着问道:“你这肯定喝了不少,怎么没倒呢?”
“啤酒兑醋,白酒换水,想倒不容易,但是真涨肚。”
“噗,”
听到林景文的话,陈舒婷忍不住笑道:“知道你坏,没想到,你连跟自己朋友喝酒都作弊。
你这也太坏点了吧?”
“没办法,安欣太能喝了。”林景文大口吃着肠粉,随口回了一句。
“安欣?”
“你说的是市警务局的安欣?”
林景文提到安欣,陈舒婷不由得摇了摇头,认真地问道。
“对啊,”
“怎么了?”
“没事,就是听泰叔提起过几次,感觉这名字挺熟的。”陈舒婷摆了摆手,低头吃起肠粉来。
“安欣他爸,是泰叔杀的吧?”
林景文好似随口一说,却让陈舒婷不由得一怔,酒都瞬间醒了大半,“你问这个干什么?”
“大姐,我爸是东叔。”
对呀,
林景文他爸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林景文应该只是好奇问问才对。
陈舒婷舒了口气,“这件事我不清楚,那时候我还没被泰叔收养,不过,以我对泰叔和这件事的了解,这件事极有可能是泰叔做的。
不过,也是个猜测。
因为泰叔更多的是在意生意上的事,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他应该不会对人动手,他毕竟是个商人,更何况,安欣的父亲是警察。
对警察动手,这是大忌。”
“也对。”
林景文点了点头,继续吃起肠粉来。
但他的脑子可没闲着。
狂飙里,对于安欣他爸爸的死只是一带而过,好像是赵立冬逼着泰叔去做的这件事。
好吧,记不清了,脑子里酒精有点儿多,还不完全清醒。
反正事情慢慢查嘛,
自己那个师傅貌似也不急,
那就继续享受生活,貌似这样可比当警员有趣,而且清闲。
思绪至此,林景文吃的更香了。
酒足饭饱,沙发上一倒。
而且还是真皮的沙发,带着软踏踏的垫子,不要太舒服。
林景文一小会儿就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