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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分,脸色铁青的吕逸和终于走出了宅院。
他终究是被谢神策彻底的拒绝了。
随后不久,郭费、任中行以及老儒等求见,谢神策在偏厅会见。
众人安静的喝着茶,虽然已经可以肯定,谢神策是果断的拒绝了吕家来人的意思,但就是没人愿意第一个开口。
谢神策看着他们喝茶,心道这么简单的事情,既然早前就是大家的共识了,还有什么好讨论的呢?无非是无法平息内心那份隐藏不住的不安,想要在这里找一份安慰罢了。既然如此,又有什么不可以开口的呢?
况且下午就已经喝了不少茶水了,不觉得胀得慌?
许了第二杯热水之后,终于有人开始做不住了。
“......当真......不留余地?”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聚集在那名宿老身上,心道你老人家还是一如既往的敢于发声、高大威猛。
谢神策看向那名本是清河县望族的宿老,说道:“不留余地。因为这件事情,本身就没有什么可以考虑的地方。既然不可能与我们想法完全相左的人有回转的余地,何必要模棱两可呢?”
或许拒绝是一定的,但未必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就把话说的这么死,与吕家合作,最后也必然会撕破脸,但借助吕家的力量获得一些好处,比如粮食,比如军械等等,未必不可以。
这几乎是在座所有人的想法。
就连郭费也面色冷峻,似乎也是觉得谢神策拒绝的过早。
清河县宿老西门老爷子说道:“将来必然是对立的,但这么早就让对方有提防之心,与我们更加不利。”
谢神策环顾一周,见大家并未有异议,于是问了一句废话:“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西门老爷子叹了口气,偏厅里一片安静。
谢神策等了数息,确认大家确实都是这么想的之后,说道:“与吕家合作,能获利多少呢?我看过吕家的条件,排除其中的一些鸡肋,真正核心的条件,我们或许能争赢一些,甚至乐观的话,还可以取得一定的主动权,获得目前而言还算可观的好处,比如说粮草,比如说军械,甚至还有小部分的战马.......”
“但这又算什么呢?”
“有个故事,农夫捡到一条冻僵了的蛇,准备把它杀掉,取出蛇油剥下蛇皮,但在动手前,蛇对农夫说,你不要现在杀死我,因为我冻僵了蛇油的效果会大大降低,而且蛇皮也更容易破裂,杀了我,你并不能得到多少的好处。但是如果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