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统筹调度,大统领的手段与能力,其实我们能够比拟的?再说了,大统领能够给人完全的信任,本身就是对我们能力的一种肯定,识人之能,用人之度,已是上上之选了。以后切莫如此出言不逊。”
许芦苇咯咯的笑了两声,不再说话,站在她身后的辛岚的侍卫队长,脸色就很精彩了。
这段时间,这名靠着军功一步一步走上来的辛岚心腹,可没少给大师兄与许芦苇下绊子,若不是力道把握的够火候,早就被许芦苇直接骂道辛岚面前了。
因此一想到从今往后就得听眼前二人的话,侍卫队长就跟生吞了一尺长的蚯蚓一样,难看到了极点。
不怪乎他的脸色如此之差,因为这至少代表了一点,辛岚对他最近的表现不满意了。
——否则为什么要替换他?
为了前程,或者为了小命,他都应该紧张。
只是随后的献殷勤,被许芦苇直接无视掉了。
侍卫队长心里苦涩,早知道这个女人气量狭小,当初招惹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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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一群混蛋!”
“都是蛀虫!”
“什么时候了,还在内斗!”
“内斗内斗内斗!这帮家伙就知道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河北道还没打下来呢!危机还没过去呢!只是一场雨,就让他们骨头痒了,就像弄些事情出来!攀咬、毁谤、弹劾他们以为是自己是晋国朝廷里面的言官么?都是蠢材!都是鼠目寸光的蠢材!”
中军之中,司马弼看着幕僚从沧州传过来的秘密军报,大声咒骂。
书案上的一切——能看得见的,都已经被他扫到桌子下面去了,数名将军以及幕僚畏畏缩缩的站在下方,偶尔被司马弼的口水喷到,也不敢动弹,刚不敢闪躲。
司马檀垂首立在侧手,沉默不语。
北方军因为那一封被扣押的折子,隐隐有不稳的迹象了。
这是所有人都担心,但是不得不面对的一个问题。
司马檀心中沉重万分。
举兵造反,这是在钢丝上跳舞,司马檀见过从南洋来的艺人,知道他们表演的难度与危险——一旦失足,就是万劫不复。
相比之下,正直炎热夏季,太行山的谢神策等人,就安逸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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