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间不够,于是做的不彻底,然而这种不彻底,竟然成了羽花亭的鸡肋,弃之可惜之下浪费了许多时间,给郭费争取到了时间。
“轻骑出城搜集粮食吧.......”
“将军,某以为不妥,我军粮食不多,但仍能支撑,此时扰民,殊为不智,况冀州之地,大将军将来挟天威至此,名声还是需要的......”
“葛先生,关于这一点,羽某有自己的看法,如果大将军万乘之躯都不能亲临此地,声名再好,又有什么用呢?所以......我要打下冀州。葛先生是大将军亲自委任的幕僚,多在攻城战伐上提建议就好,其他的,您不用操心......”
“你......哼,既如此,就当某没说好了。”
“那倒不必,葛先生您先前的话,我都会如实转达大将军,即便将来有问题了,想必大将军也不会怪罪于您的,这一点,您放心好了。”
“你.......哎,葛某告辞了。”
“先生慢走,在下不送。”
羽花亭前脚送走了葛先生,后脚一名小校就过来了。
“嘿,刚刚看见了葛老夫子,脸色不很好,打招呼也没理,是被将军训斥了?”
此时说话的小校,便是将那书信一箭射上城楼的铁鹞子,官职不高,但地位不低,是岳令江的小舅子,唤作花繁,箭术极佳,武艺超群,胆子也大。
花繁与羽花亭是相熟,因为铁鹞子与白马精骑经常协同作战,岳令江与羽花亭的关系本就极佳,因此花繁倒是能够不经通传就进了羽花亭的营地。
“倒也不是训斥,只是提醒了几句,让他安分点,一路上,这位葛夫子可添了不少麻烦......冀州是河北道重中之重,既然如今落在了咱们手上,就要漂漂亮亮的拿下,不光要漂亮,还要快,这时候,他一个老夫子,最好乖乖一边看着,不然.......呵,我是不敢拿他怎么样的......”
“要动他简单,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人盘扯不上你......要我说,也不知道大将军怎么想的,派这么个人过来,名义上是幕僚,要我看,却是监军......”
“闭嘴!大将军的心思,是你我能妄加猜测的吗?”
“......我、我也就是随口说说,可没说大将军什么,只是那个葛老夫子,真把鸡毛当令箭了......对了将军,先前究竟所为何事?”
“粮草的事情。久攻不下,后面的步兵就要来了,虽说带了补给,但也不会太多,为了尽量不造成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