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阿鹿桓撒谎。”
大夫笑道:“那男人在昏迷的时候口中说着什么,怎么可能是天生聋哑?他说的老夫略微懂一些,当是汉话不假!他是汉人,哪里会是阿鹿桓父亲的世交之后?而且他说了父亲大人......那个汉人双亲也还健在!就根本不可能是双亲过世的贵种子弟。更何况,他的身十分强壮,体质强劲,虎口手掌又有武人特有的老茧,是个练家子,不是会突发疾病的人。”
“那师傅,他可能是奸细?要不要我们将他......”
小药童做了一个下切的手势。
大夫低头哦想了想,说道:“阿鹿桓未必是奸细,贸然动手会牵扯到她。先写信给谷浑大人,报告这里的一切,待回信再说。”
药童有些不甘心。
大夫神情微凛。
“老夫知道你对阿鹿桓有非分之想,但既然是非分之想,你自己就要想清楚,划清界限!莫要因公废私,误了谷浑大人的大事!”
药童愤然低头。大夫看在眼里,心中叹气。
这个弟子十分聪明,有望继承他的衣钵,然而却是个不安分的人。又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对男女之事最是好奇执着,因此对于接近阿鹿桓的任何男人,都抱有敌意。
“你亲自跑一趟吧,这封信很重要,务必要亲自交到谷浑大人手上,将情况细细说明,不得出半点差错!快去快回!”
药童领命,然后趁着夜色还未降临离开去了县城。
谢神策喝了一贴药,渐渐有好转的迹象。
期间阿鹿桓来看过一次,当然是在丫鬟小厮的陪同下,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比划着说了一些谢神策似懂非懂的事情,然后就离开了。
谢神策一个人躺在床上,感受着嘴里残存的药味苦笑。
自己终究是不能以最快的速度回去了。
恐怕这个时候,西北已经开始乱了吧。
......
西北确实有些乱了。
宇文邕被袭击的事情瞒不了多久,在谢神策袭击宇文邕三天之后,这件事就在西北军上层传开了。
很多人拍着桌子大叫要将谢神策严惩,最好是主动交出去以免引起宇文部的怒火。
这次没人为谢神策开脱,就连以往站在谢神策一边的人,这会都不说话了。
刺杀宇文邕!宇文部的王子!万一真个宇文邕死在了西北,宇文部会善罢甘休?万一宇文部与拓跋部联手,西北危矣!
实在是太胡来了!就因为在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