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叹都没有,哪能得高分。不出意外,沈正元的那首诗被列为了乙等末。
付玉书与颜俊臣的作品都被评为了甲等中,虽然距离甲等上有距离,但他们并不以为意。
只是热身,以他们的水平,甲等上的作品不是拿不出来,只是需要积势,等待时机勃发而已。
至于甲等最上,多少年淮扬道也没有出现过一首。
很多年前倒是有,而且不止一首,只不过做出甲等最上诗词的那个人,江南郡人都不喜欢。
那个人自然就是谢神策,也只能是谢神策。
此时倒是没有人为难谢神策。
不过谢神策知道,不是什么君子风度之类的,而是,如果现在就为难他,他又像上午一样跑了,到晚上苏州城文武齐至、太子大宴的时候,找不到他人,那很多人岂不是没意思了?
既然他已经让很多人不满意了,那么,有些人绝对不介意,在最耀眼的舞台上,让他摔得死死的。
谢神策习惯以最恶毒的猜想度人,这让他总能对突发的事情有准备。
下午平安过去。
在傍晚,杏儿不知道怎么就找到谢神策了,擦肩而过的时候递给他一张纸条。
谢神策找个没人的地方看了,看完笑了笑,将那张纸揉作一团,丢进了湖里。
李念儿对他还算关心,表达了歉意,然后隐晦的提到了让谢神策离付玉书远一些的意思。
让谢神策哭笑不得的是,好像是怕自家姐姐说的不够明白,谢神策不能明白一样,杏儿小姑娘在旁边加了一行批注:远离恶人。
这让谢神策想到了故意歪曲老尚书意思的王家姐妹,然后骗王家兄弟干坏事。
晚间,苏堤上挂起了盏盏彩灯,大舞台上更是明亮如白昼,谢神策估计就算是太湖水师在三里外的船上都能看得清楚。
谢神策的身份,自然是没有可能上到最上面的那个团体中去的,只能是站在沈正元等人的边缘,拿些富商们免费供应的吃食打零嘴,然后四处打量漂亮的少女。
就在谢神策隔着好几个人看一个姑娘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然后就有人说道:“这位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谢神策一怔,扭头问道:“你家主人是?”
然而谢神策还未完全扭过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口鼻,然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