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
所以才有了如今的谢神策孤身迎战的场面。
谢神策微微一笑,说道:“七太爷说的在理。反正您老也不是一次两次这么说我了,早就习惯了。”
“既然知道七太爷说的没错,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有脸皮么?”
“家门不幸,四姑娘居然嫁了这样一个小人,真是人生不幸......”
“哼!心胸狭窄,忘恩负义,刻薄险恶、狂妄跋扈......”
“还说这些干什么?既然这小人如此无礼,胆敢冒犯王家,那就让他知道我王家不是没人!上奏陛下,奏他滥用职权目无王法!”
“若再如此无无礼,少不得要让他见见我王家男儿的血性!”
王解花看着谢神策面带微笑的迎着众人的谩骂与毁谤,一如当年。
那还是来王家的第二天吧?谢神策面对王逵王钟等人的挑事,怡然不惧,据理力争,最终获胜......
其实王解花心里一直有一个遗憾,那就是当年谢神策没能将王逵等人揍一顿再讲道理。
可惜的是当年的谢神策根本不具备那样的实力。
但是如今的谢神策有啊!王解花心潮澎湃。
不过她也知道,这种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发生的。
家里的有些人确实很讨厌,但也毕竟是家里人。谢神策身为王家的女婿是不可能在爷爷的灵堂面前动手,况且面前还有如此多的长辈。
于是王解花又略带失望。
王郑氏的嚎哭还在继续,三太爷杵了杵拐杖,对七太爷使了个眼色。七太爷又对自己的孙子使了眼色,于是十三叔的儿子便赶忙开门跑了出去。
不多时,十三婶的声音就消失了。
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王郑氏的战斗力竟然一反常态的不持久了?
谢神策不以为奇,让人昏迷有很多种方式,不见血不杀人,光是他知道的方法就有十三种,其中常用的就有五种。当然,缇骑司的老毒物杨总司知道的更多。
只是一个小小的激将法外加以王郑氏嫡亲哥哥的独子为要挟,就能让一个眼光局限于小家小院的女人就范。虽然下作,但胜在简单,可操作性强。
谢神策的目的不在于用这件事让王家受到多大的损失——这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一桩家庭丑闻,根本不能作为筹码。只是恶心一下某些人,警告一下某些人,然后顺带着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仅此而已,而如今,谢神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