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
“之前也并无听闻王兄尊名啊”
“我家就是滁州的,时常与家叔放山公通信,家叔信中多有时人轶事,其中好像没有出现过王玄、王兄啊?”
“放山公乃是诗词大家,王老尚书都点评其‘清丽可人,且悠然绵长,别具一格’,他老人家对于有才能的后辈也是热心提携的,他若是没有提到”
“是啊,细想起来,小弟未曾听过王兄的名讳”
“我倒是似曾相识,只是感觉像是多年前便听过一样,不过至于才名,确实半点也未曾听过。”
于是那姓宁的士子说道:“莫不是王兄真个没有才学?”
此言一出,众人皆安静。
然而
“不会是真的吧”
“那这”
“还是王家子弟么?”
“狐假虎威?”
“没有才学来此风流地做什么?”
“鱼目混珠?”
“呵呵,真是”
“不知羞耻”
一时间,众人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与鄙视轻蔑。
徐光祖惬意的喝了一口酒,然后咋了咂嘴。
喝过酒之后咂嘴,这并不符合他一贯的礼仪修养,但此时他觉得理应如此。
揭穿一个人虚假的面目,还原他本来的面目,这就是他徐光祖最喜欢做的事情。他认为这是一件快乐的事,也是他将来最主要的事情。他如今是太学中相当有威望的人之一,将来也必然会是一名出色的御史。
徐光祖这样想着,饶有兴趣的看着谢神策似乎毫无变化的表情和王解花稍稍变色的脸庞。
唔,有些羞耻了么?理当是清丽可人的
徐光祖不知道刚刚在座的有人提到了一个名字。那个老人是王解花最在意的人之一,这让本来镇定的她,身躯有些微微的颤抖了。
“我们回去吧。”谢神策微微笑着,轻声对王解花说道。
王解花点了点头。于是两人准备起身离开。
“怎么?准备走了?”
“诗还未做呢”
“诗做不出来,姓是不是真的?”
“得说清楚再走啊。占了主桌两个座位一声不吭就要走?你知多少人想坐在这里而不得么?”
“难道说被揭穿了,就遁走了事?此德此行,怎为淮扬道人?”
“是不是淮扬道人都难说了。骗子么?”
“当我们是傻子么?骗了我们就一走了之?”
“”
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