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知道啦,我让彩衣去备下。”
第二天,谢神策与王解花赖在床上不起来。
谢神策还在熟睡。王解花轻轻的抚摸着谢神策身上的伤痕和血痂,微微的笑着,一边笑一边哭。
“大清早的不要哭,不吉利”
谢神策迷迷糊糊的嘟囔着,翻了个身,将王解花搂住。
王解花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哭了,背后有没有长眼睛。再说了,现在已经快要中午了。”
“管他呢,继续睡”
王解花不再说话,安静的趴在谢神策的怀里。
不久,两人被一阵尴尬的咕噜声吵醒了。
谢神策尴尬的问道:“饿了?”
“你也饿了?”
谢神策掀开了床单,找着什么东西。
“那个”王解花不好意思的说道:“你走起之前放在下面的三个枣子已经被我吃了。”
谢神策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王解花。
“你走之后我病了一次,躺在床上嘴里没味道,就”
既然已经饿了,话题又打开了,两人的困意也消失无踪了,于是穿衣起床。
彩衣与小鱼儿小叶儿忙活了起来。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
有一件事,好像是被暂时的遗忘了一般。
然而暂时的遗忘,毕竟只是暂时的。在晚上的时候,谢神策从缇骑司回来,带着王解花在小木街吃了一顿小吃,又在黄晶河边喝了一碗羊肉汤,两人在黄晶河上泛舟的时候,王解花终于说了出来。
“二哥哥,我爷爷,他去世了。”
谢神策抹去了王解花腮边的眼泪,一滴抹去,又流下了第二滴,第三滴,很多滴。
“我们明年回去看看好不好?”
谢神策的鼻子也是酸酸的。但是强忍着没有流出泪水。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可以表现的脆弱,但是不能哭。
王解花用力的点了点头
日子又回到了正轨,谢神策依旧在缇骑司忙碌着,处理着太行山之后的事情。有时候就带着王解花出去走走,只是晋都入了冬就非常的寒冷,一段时间以后,西城郊都不去了。
王解花在南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寒冬,穿得很厚实,像是一个高挑的水桶。谢神策经常取笑王解花、彩衣、小鱼儿、小叶儿几个,说她们是水井的姐妹。
在下了第一场雪之后,王解花兴奋的在院子里对了一个小小的雪人,谢神策用两颗玛瑙给它做了眼睛,一截珊瑚做了鼻子。王解花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