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冷冷清清,唯有台上的戏子,一如往常。
谁人许你进来的!
这时,迎面走来一人,怒气冲冲,不怀好意。
请你过目!
花先开赔笑着,把令牌交出。
原来是客人,多有得罪……这边请!
这人看过令牌,顿时变得乖巧,行礼一番,双手递回令牌,然后走在前面,领着花先开去到二楼,把后者安排在一个无人的房间,之后就离开。
也不知高兄现在何处?
就这般,在屋子里等待了半晌,再也不见有人来。
终于,他坐不住了,来回踱步。
还要等上多久?
花先开琢磨着,觉得干等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倒不如找个人问问,兴许还能知道些甚。
于是,来到屋外的护栏边上,往底下扫视一眼,除了台上的几个戏子之外,再无别人。
真是怪了,偌大的戏馆,怎会连个下人都看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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