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滇国不仅没有因此变得和平,反而变得更乱了。
一个土蛮倒下了,一个鱼禾和一个亡承又站起来了。
“嘭!”
安羌越想越气,他咬牙切齿的向安仁下令,“你带着滇池所有的兵马,给我去俞元,平了庄氏。”
“平了庄氏?”
“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亡承和庄顷两个人已经联手了吗?”
安羌在一众人疑惑的神情中,怒声道:“亡承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同并山,肯定是庄氏帮忙掩盖了行踪。
在滇国,除了庄氏,其他人可蒙蔽不了我的耳目。”
谷兰失声道:“庄氏和掺和在其中?”
一众头人脸色变得更难看。
安仁的神情也变得凝重了许多,他看着自己的兄长,沉声道:“王兄,庄顷和亡承既然联手了,那么亡承的兵马出了同并山,很有可能会赶到俞元县去跟庄顷汇合。
现在兴兵伐庄,无疑是自己送上门。”
说到此处,安仁微微挺起胸膛,正色道:“王兄,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放弃针对鱼禾,全力对付亡承和庄顷的联军。”
谷兰赞同的点头道:“对对对,安仁殿下言之有理。我们不仅不能再针对鱼禾,还得给鱼禾大量好处,拉拢鱼禾。
现在这种情形,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
其他头人纷纷出声赞同。
安羌紧紧的握着拳头,心里充满了不甘。
明明一切都在依照他的谋划在发展。
亡承突然冒出来插了一杠子,一下子打乱了他所有的谋划。
他恨鱼禾、恨庄顷、更恨亡承。
恨不得将这三人生吞活剥。
可安羌、谷兰一众人说的在理。
眼下这种情形,确实没办法再继续对付鱼禾了。
一旦将鱼禾逼到了庄顷和亡承那边,那他真的有可能要凉凉了。
“故且就让鱼禾那小子再多活一些日子。”
安羌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了一句,说完以后,目视着众人,威胁道:“今日殿中所说的一切,谁也不许外传。
一旦让鱼禾听到风声,反投了庄顷和亡承。
本王就要了你们的脑袋。”
一众头人们纷纷出声,表示不会将今日殿内发生的一切说出去。
他们又不傻,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楚的。
他们现在需要鱼禾给他们当队友,而不是对手。
“差人去王库里取一些珍宝,给鱼禾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