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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觉得儿子能当个大尹,就已经是极限了。
当大王是一个奢望。
当皇帝,想都不敢想。
老鱼家的祖坟虽然就埋在始皇陵边边上,可他从不敢想,儿孙能借着始皇帝的服气,当皇帝。
庄乔一下子就哭了,时隔多年,终于又有人愿意舍弃名利护着她了,就像是她那个胖嘟嘟的蛮人阿爹,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以后就是我女儿了,我要是护不住自己的女儿,还有什么脸面出去当蛮王’。
看着鱼丰将庄乔揽在怀里一个劲的安慰。
鱼禾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有就有吧。
他不后悔。
曹孟德那句话说的在理。
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
权利场上,容不下仁慈,也容不下情谊。
在权利场上充好人的,不会有好下场。
庄乔既然愿意将虎营的作战大权重新交回来,那他就收了。
以后他依然会防着庄乔,不是他不相信庄乔那番话。
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鱼禾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恭恭敬敬的向鱼丰和庄乔一礼。
“阿耶,少母,孩儿告退。”
鱼禾这一声‘少母’叫的真心实意,如果庄乔说的都是真的,那她值得。
鱼丰摆了摆手,示意鱼禾可以滚蛋了。
庄乔则紧紧的抱着鱼丰在啼哭。
鱼禾收回了手,返回了住处。
到了房门口,就看到了正在四处找他的巴山。
“少主,您去哪儿了?”
鱼禾随口敷衍,“出去散散心……”
巴山苦着脸道:“那您也应该带上俺啊。您要是有个什么好待,俺怎么向主公交代。”
鱼禾沉默了一下,道:“从今日起,我便是你们的主公。”
巴山有些傻眼,愣愣的看着鱼禾。
鱼禾淡淡的道:“我阿耶以后只练兵,不管事。”
巴山挠了挠头,“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
鱼禾瞪了巴山一眼,“什么叫那个女人?以后要称呼夫人或者如君。”
如君是新汉两朝妾的称呼。
关于新汉两朝妾的称呼,有很多种说法。
有一种说法是,新汉两朝的正妻被称之为少君,妾室被称之为细君。
还有一种说法是,少君、细君,皆是正妻的称呼。
鱼禾跟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