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
依照父子俩最初的想法,庄乔是来夺权的。
可是庄乔只是从鱼丰手里弄走了一个虎营指挥大权,其他的一概没有争夺。
不仅如此,她还大方的放权给鱼禾。
让鱼禾彻底掌管了她手底下的那些滇人。
鱼禾对滇人也算照顾,如今已经在滇人当中有了不小的威望。
鱼禾觉得,给他三五年,他能让这群滇人忘了自己姓庄。
“到目前为止,庄乔的种种作为,根本不像是在争权,反倒是像倒贴。”
鱼禾不得不说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鱼丰有点搞不懂,“她为什么要倒贴?”
父子俩始终觉得庄乔怀有某种目的。
“她或许没有你们父子俩想的那么龌龊。”
一道充满幽怨的声音在父子俩人背后响起。
父子俩人回头,就看到了庄乔那一张充满了幽怨的脸。
父子俩顿时僵在了原地。
说人家坏话被人家抓住了,很尴尬。
鱼丰更是慌乱的不行。
庄乔叹了一口气,一脸哀怨的走到父子俩人身边,自顾自的坐下。
“我呢……没你们父子看到的那么坚强。虽然有点小聪明,但从没有害人的心思。我从你们父子手里拿走虎营的作战大权,也不是为了争权夺利。
毕竟,你们父子手底下的那点人,还不如我手底下的人多。
我若是愿意,手底下的人随时能突破万数。
我之所以从你们父子手里拿走虎营的作战大权,是为了我手底下那些人。
他们是从小陪着我一起长大的,是我的家底,也是我的嫁妆。
他们为了满足我的任性,前赴后继死了不少人。
我不想亏待他们,也不想让你们父子亏待他们。
我要虎营的作战大权,就是害怕你们父子嫌弃他们是滇人,亏待他们。
我将他们交给禾儿,就是想看看禾儿待他们的态度。
禾儿若是待他们好,那我也能放心的将他们交给你们父子。
禾儿若是待他们不好,我就不会把他们交给你们父子。
还好,禾儿并没有让我失望。
禾儿不仅帮他们洗漱,还帮他们搭建木屋供他们落脚,还去山林里跟那些山民交涉,帮他们划分了打猎的地方。
给他们发衣服,供他们两顿饭,让他们衣食无忧。
看到他们现在过的那么快活,我很开心,也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