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给了母亲,母亲一到医院就开始不停地问我,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管什么都可以告诉她,可她越是询问,我越是觉得她吵,除了叫他们滚什么也不想回答。
忽然,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暂时忘记了一切,看着满脸怒气的母亲,我的嘴角开始不自觉地上扬,我笑了,她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和委屈,但到最后,我还是一句话没说。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过想死的冲动,或是在应该讴歌青春的年纪,或是在青春已然逝去的年纪,只是大部分人都在实践这块停住了,但我没有,我继续迈进了,然后做出了这大概会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举动,可即便如此,我仍旧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会对生活感到疲惫,乃至绝望的普通人。我的所作所为,没能让我与他人产生任何不同。
后来,我的伤口痊愈了,耳朵也渐渐恢复了。
我重新走上了上学的路,天空很蓝,太阳很暖,云朵很懒,仿佛触手可及,但是,我已经再也听不见它们的声音了。我至今仍搞不懂,到底是我无意闯入了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还是被强行拽入了一个愿意接纳我的世界,即使它并不完美。
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样子,什么都没有改变。
那个同桌?
忘了。
大概是死了吧。
……
之所以会突然回想起这久远的往事,只因我换衣服的时候艾黎突然闯了进来,然后被看见了胸口上的伤疤。理所当然地,她问起了这伤疤的来历。
由于往事实在不堪回首,我第一次在她面前说了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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