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都只是在瞎找吧。”至钟问。
使徒没有回答，只是用她那空空如也的眼睛看了至钟两秒。
至钟彻底无语。
他之所以会一直跟着死神使徒，除了因为布布变得莫名喜欢跟着她外，还有一点，就是他隐约有些害怕使徒与光远见面，所以想留在使徒身边时刻观察她。虽然使徒在寻找的是死神，而光远那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神，或者说，如果他是神，那他也实在太弱了。
不过，他心中有个感觉，死神和死神使徒，还有光远，这三者之间存在着某种连系，如果让使徒与光远见面的话，可能会发现一些不好的事。而那，将有可能颠覆整个世界。
当然，即便不为心中这莫名的担忧，光是为了保障自身的安全，至钟也完全有理由待在使徒身边。虽然不知道刚腕是否还活着，但自己就算继续待在巨神界，也只能是当个底层的混混，还不如跟着这个至少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使徒。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至钟都只是默默的跟着她。跟着一言不发的她，冷漠无情的她，仿佛没有灵魂的她，但偶尔却异常美丽的她。
然后，这个邋里邋遢，不修边幅，脸上有块伤疤的男人就突然出现了。
刚见面时，他身上有不少伤口，似乎刚和什么人战斗了一番，他说话声音很大，而且很自来熟，一见面就称呼至钟为小兄弟，跟他勾肩搭背，还把布布随意地抱起来玩耍，甚至像抚摸小孩一样抚摸了使徒的头！当时至钟吓得差点魂都飞了，幸好使徒对此好像并不在意，这才让他松了口气。
之后，那个男人介绍说自己的名字叫菅·轶。
菅·轶，至钟听到这个名字，惊得魂差点又飞了。如果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这不是人类的最顶尖战力之一，四大家族里其中一位血剑的名字吗！
看着和布布友好玩耍的菅轶，还有一旁不谙世事的鸣死不默，至钟不禁怀疑起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