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于太冲这处穴位受力最是刚猛,第一次冲击之下虽未打开,却留下了一丝缝隙,以至穴位中寂灭寒元往外丝丝渗出。清风当时虽说痛苦,但念及老爷子交代,便叫自己师傅勿要再做冲击,而察觉异样,自己无意要对燕绝隐藏什么,但既然老爷子早有叮嘱,依着老爷子的话自然是对了的,虽然听师傅昨晚所说,似有察觉。
清风不再多想,调动体内所有热元,全数聚集在太冲穴位四周,稍稍稳定了下心神,鼓荡着真元如针般猛的向太冲穴冲去。两者于顷刻间接触,而在碰撞的刹那,清风顿感穴位处有如针扎,刺痛尤甚昨夜,同时脑中仿似雷鸣炸响,轰隆隆,一时对外界再无感知。
过得好一会儿,清风才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顾不得多想,凝神内视太冲穴,却见凝固穴位此际犹如大河决堤,内中聚集的冷元咆哮着狂猛而出,四周冲击之后还余下不多的浩然真元此刻遇到如此洪流,顷刻间便尽数覆灭,再无丝毫,在体内冷元流淌下,清风不禁打了个寒颤。
清风查看着体内肆意流动的冷元,依着老爷子传下的功法引导着这股洪流循序而进,间中将其中大部分散于体外,如此反复几个周天下来,方觉平息下来。
清风睁开眼,擦掉眼眶中从额头流下的汗,才发现自己衣裳早已湿透,甚而自己坐下的床铺都铺上了一层水汽。清风苦笑着摇了摇头,四周有些黑暗,想来多半是要夜了,起身便打算要往自己师傅那儿去,却在一声闷哼中不得不又坐了下来。
两只脚此时竟是疼的有些发麻,清风才记起刚刚自己冲击穴位时,出现的那股子钻心的痛。太冲位于脚趾间,碰撞下自会波及穴位四周,不知为何整个双脚都疼痛无法言语,而至站立不可为。
清风又想起师傅说过“若没什么事,便不用再去见她。”看来师傅便是预料到自己会这个样子了。清风摸了摸身下潮湿的被褥,不由得苦笑,只得在床上挪动着把被子掀到一旁,慢慢撑开双脚,枕着双手躺下,寻思着“既然不能走,那便躺的舒服些也是好的。”
清风再度仔细查看了会儿体内情形,睁开双眼无声笑了笑,虽然有些痛,但总是有些好的,看着房顶打了个呵欠,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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