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霞降下,笼罩着一片空间,竟是慢慢的凝化为一座道宫。
这座道宫并不大,但却有一种乾坤内蕴,小千化生的感觉。在场的修士没有一个能够看穿那薄薄一层黄霞凝结墙壁。
心中一个个的想道:“天衍道派不愧为曾是第五重天里的大门派,这个境地居然还能显露出如些手段,当真了得。”
夜色降临,黑暗的天空之中有着点点灵华,灵华之中有着一个个的人盘坐。远远看去,每一个修士在这浩瀚的天地之间,就像是萤火虫一样。
遥远的天际突然有一道血光划落,激射在道宫门前,鲜血四溅,溅在道宫的门上,让道宫那黄色的门庭染上了一片腥红。
道宫门上和地上的鲜血慢慢的干去,什么也没有。那远远看着的人不知道已经有人进入了那座黄霞所化的道宫之中。
道宫之中,清阳坐一张黄色蒲团好,飘于虚空之中。而在他的面前则有一人站在那里。
“这道宫看似虚幻,却又有敝识藏神之能。以神念探入其中,只能听到天魔咆哮,看到天魔乱舞,步入其中却又让人感到宁静而安详。这化幻为真之法,你倒是用的妙。”
在清阳子的面前站着一个人,他一身暗红色的血衣,据他自己所说是用九千头法兽心血浸染着的冰蚕丝织成的法意,名叫九千血魄衣,是清阳子被逐出师门的那一年开始炼制的,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并不时因为用了九千头法兽之法浸染冰蚕丝,而是因为他名叫九千。
“比起你的九千血魄衣来,我这一座虚幻不实的道宫又算得了什么呢?”清阳子说道。
“那是的,不过说起来,你这人的胆子过了二十年还是这么的大,杀了我九黎的长老还敢在这里不走。”
“我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你。”清阳说道。
“怎么,以为自己入了天人道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吗?我们九黎一族虽不修道法,但就算是入了天人道的修士我们也有手段让他亡命。”九千冷冷的说道。
“你们九黎一族强大,这天下谁不知道。但是你们九黎一族的分支部族长老欲灭我天衍是因,我杀他是果,有他的因才有我的果。”
“因果、机缘不是我们九黎族所讲的,我们九黎一族只论仇与恩。”九天说道:“当年你们天衍道派创派祖师天衍道君曾于我们九黎族有一场恩,这次之事我们九黎族不会追究,你们还是想着怎么应付那些人吧。”
他说的自然是围在这天衍道派之外的那些人,此时的天衍道派就像是从林之中一头受了伤的巨兽,那些小小的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