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夫已经给病人开完了药方,背着手走了过来,目光扫了一眼许一转到了他写的药方上,“你说那味药有问题,按照你的意思该怎么用?”
“就是这味药。”许一伸手一指,药方上的一味药,“而且,您这方子的用药太猛了,而且,搭配得不是很合适……”
许一将这药方的问题一一指了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杜大夫的一张老脸已经黑如锅底,景旻文见状不妙,轻轻地拉了拉许一的手臂,对杜大夫笑道,“杜大夫,对不起,我这朋友就喜欢信口开河,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年轻人,我承认你可能是学过中医,不过,实践跟理论是两回事,用药的分量要根据人体的承受力,病症的严重程度等等,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杜大夫哈哈一笑,“你呀,还年轻着呢。”
许一摇摇头没有说话,景旻文却笑呵呵地迎了上去,“杜大夫,早听说您的医术高明,我想请您帮个忙?”
“哦,小丫头,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杜大夫拿起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景旻文嘿嘿一笑,“我想租借您手里的那套银针,要不然卖给我也行。”
“小姑娘,这可不行啊,这套银针可是我收藏了几十年的工具呀,怎么可能会卖给你?”杜大夫摇摇头,正要说话,门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然后就听见有人大吼,“出车祸了,撞死人了。”
许一甩开景旻文的手,一个箭步就跨了出去,就见一个中年人躺在血泊中,一辆白色的小车撞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整个车头都凹陷了进去,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挣扎着从汽车里爬了出来。
这家伙满头满脑都是鲜血,模样看起来恐怖极了,他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然后就一头栽倒在地。
许一吃了已经,被撞飞了中年人正是刚刚在药铺里抓药的那个人,他侧身躺在地上,马路中央凌乱地散步着中药材,迅速拔腿就走了过去,周围的人已经飞快地围了上来。
“打电话叫救护车呀。”
“不要动他,他的内脏已经出血了,一个不好淤血会呛进肺部,那就完全没救了。”
许一冲过去,慢慢地放平了中年人,伸手在他的鼻子下一探,还好,还有呼吸,不过鲜血从他的嘴唇慢慢地溢出来,表明他的内脏受伤很重。
许一的眉头一拧,接连出手在伤者的身上拍了十多下,最后一掌拍在伤者的胸口前,伤者突然直立坐起,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人群顿时惊呼起来。
然后,就见伤者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