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事,还不惜借用春药,肯让“贺熠”那么爽,他就满腹阴郁。
她以前可是从没这样“厚待”过他呢!
哪次不是他亲自卖力,哪能享受到她这么大胆豪放的迎合,就连大婚那次,也是他千方百计对她又求又哄,她才勉强答应,而结果,因为奸人所害,他的完美享受无法完成,想不到能“再续前情”,是他身为“贺熠”的时候,因而,怎能让人不气!
“你放心,你说的那些话我都记住,既然你真的给了我,我也不是白吃之人,我会负责的,你想结婚,我陪你,以后也都听你的话……”
贺煜继续懊恼气愤地训责,结果她虽没再咬他,却是抓起一颗枕头,当着他喋喋不休的嘴巴狠狠砸来。
“砸吧,尽管砸,反正老子也爽够了,要是挨个枕头就能再爽一回,我去拿多多的枕头给你砸……”
“去死吧!你休想再占我便宜了!”第二颗枕头再次朝他可恶的俊脸用力扔过去,凌语芊跳下床,用被单裹住自己光裸的身子,冲出门去。
贺煜板起脸,瞪着由于她愤怒走过而晃动不停的房门,本能地去追,然而当他大手撑住床榻准备起身时,一股剧痛又猛然来袭。
这女人,真够狠,手腕虽不至于被咬断,但伤势也甚是严重,上面印满了她全部的齿痕,每个齿痕都渗着细细的血迹,哎,真不懂她是怎么想的!昨晚那事,明明就是她主动……
对了,她到底怎么了?打自前天早上,她就出现了不寻常,在她家的浴室里,毫无抵抗任由他侵犯,昨晚更离谱,亲自服用春药,难道就为了想和他结婚,为了婚后他什么都听她的?
那她到底有什么需要他言听计从?她有啥要求让他遵从?如今,她什么都给了他,不是应该好言好语地叫他履行责任,追讨她的福利吗?干嘛对自己又是牙咬又是扔枕头,然后还跑开了?
想到她还在外面,自己心里又太多谜团不解,贺煜一声长叹中,还是下了床,直接套上一件长裤,光着上身走出卧室,无奈寻遍整个屋子也不见她的踪影,连他昨晚脱在沙发上她的衣服,也不见了。
这小妞,走了?
他本能地拿起手机,拨打她的号码,回复他的,却只有一声声嘟响,无人接听。
他要不要去追?不过,照目前情况追上估计也得不到什么结果吧?算了,先让她缓和一下吧!
放下手机,他人也随之在沙发坐了下来,继续皱眉沉思着,一会,目光瞄到光裸的胸膛布满她手指的抓痕,昨晚的**体会于是跃上脑海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