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稚嫩的童音马上唱出的是一首《蜗牛和黄鹂鸟,非常淘气和可爱。
凌语芊也立刻接唱下去,“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阿嘻阿嘻哈哈在笑它,葡萄成熟还早得很哪,现在上来干什么。”
“阿黄阿黄鹂儿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琰琰继续接唱,还扭头扭颈跟着旋律做鬼脸,两只结实的小手儿把凌语芊抱得更牢。
那么纯真可爱的小俊脸,凌语芊却似乎看到了另一张俊美绝伦的容颜,那么小的小手儿,她却感觉是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令她感到无比的安全和温馨,深深眷恋和迷恋,紧张的身心于是慢慢舒展开来,不久,在琰琰闭上眼后,她也进入梦乡,再醒来时,已是晚上。
偌大的床上,只有她自己,她想琰琰估计早醒了,在外面和母亲薇薇一起吧,便也没立马下床,先静静躺了一会,稍后拿来野田骏一写给她的那封信,再次阅读,忧愁和惆怅随之爬上脸来。
不管那个祖训是不是迷信,她都不忍心再对野田骏一做出任何伤害,那么好的人,曾经用性命换取她的自由,她怎能恩将仇报,让他冒有生命的危险。
可是,假如不离婚,那贺煜怎么办?将她捧在手心来呵护疼爱,她又怎么忍心让他欢喜落空,重陷痛苦的深渊。
咚
突然间,外面一声作响,将凌语芊从愁思中惊醒,美目赶紧朝阳台看去,即时被那昏暗夜色中的庞大人影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想到什么似的,悬起的心不禁放下,随着那高大的人影渐渐走进,她如期见到了那张刻骨铭心的面孔。
她还来不及对他责备,他却快速奔至她的面前,猝不及防地吻住她,还维持了好几分钟才结束。
凌语芊先是微微喘着气,待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这才嗔怪道,“不是说好别再从阳台爬过来的吗,真是个混蛋!”
贺煜也缓一下气,似笑非笑地睨视着她,漫不经心地道,“没事,我以前搭布景不也爬高爬低的,再说我有功夫在身,不用怕。”
搭布景!
这哪能比啊,以前搭布景最多也就几米高,可现在是几十层楼,好几十米呢,一旦跌下去,渣都没剩!还有,会功夫又怎样,又不是打架,这稍有个不小心的,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呢!
瞧她撅嘴嗔怒的娇俏迷人模样,贺煜不由得又朝她靠近,铁臂环在她的肩头,深情款款地低吟,“别担心,我的命不仅是我自己的,还是你和琰琰的,我务必保住,绝不让自己有任何的意外。”
凌语芊继续瞟了瞟他,怒气总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