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然,视线定定望着贺煜,并不做声。
贺煜坐在主席之位上,俊颜冷漠依旧,锐利的鹰眸泰然自若地环视着众人,冷不丁地问众人,“你们要不要退股?”
大伙始料不及,皆怔愣。
“公司现在的情况,你们应该都知道,你们要是害怕,我会退股给你们,根据昨天的股价!”贺煜接着说,似笑非笑,那是冷笑。
曾经,在贺氏刚建立的时候,的确需要大家的协助,可最近几年,随着贺氏的壮大,根本不再需要他们,正如爷爷上次所说,留他们在,是念在他们当年的帮助,好看的小说:
这样的情况,股东们何尝不清楚,因而,贺煜突然这么一说,他们不禁都慌了,而且,还暗暗愤慨!
其中一个,更是迫不及待地嚷,“贺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想赶我们走吗?想当初,你爷爷,你爸爸,都给我们几分薄面,如今轮到你管理,你却想着过河拆桥?”
“过不过河拆桥,是由你们决定,你们不是很害怕吗?既然害怕,那我又何必让你们整天提心吊胆?老张,我这是为了你好,听说你有高血压,我怕你,承受不住!”贺煜面不改色,继续冷道。
被唤为老张的董事,瞬时更被气得吐血,避免自己真的会爆血管,他唯有暂且住口。
贺炜则又趁机攻击,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气咻咻地道,“贺煜,你果然冷血无情,你对外人这样也就罢了,这些叔公伯伯们,都是随爷爷打江山的大功臣,如今你竟然想赶走他们?哼,我要告诉爷爷,让他知道他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错误,我还要告诉爷爷,他疼错了孙子!”
“你敢透露半句,休怪我不客气!”贺煜也马上警告出来,眸光如利剑一般,朝贺炜直射,随即转向贺一然时,意味深长地道,“大伯,你是爷爷的儿子,自然明白这趟旅行对爷爷的重要性,你也不想他老人家过得不开心吧?不想他过得不安稳,甚至乎中途赶回来,而留下一个无法弥补的遗憾吧?”
贺一然眸光暗晃,但还是一言不发,静劲回望着贺煜,深深的眼眸中,暗潮汹涌,翻滚不断。
贺煜继续若有所思地注视了一会,注意力重返各股东身上,冷冷的眸,再次漫不经心地扫视着他们,自信的薄唇,依然薄凉无比,做出最后的宣布,“这次的事,我会处理,你们要是相信我,就静静地等候消息,否则,照我刚才说的那样,你们可以自行退股,股价,根据昨晚的,
话音落下之际,他也收回视线,从大椅上起身,先行朝会议室外阔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