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境况。
而此时,泪几乎干了,人还没有出来。
静了,静得只能听到抽泣的声音,只能看到忙碌的护士在进出,每每推出一个病床,那些焦灼如焚总是凑上来,问着是谁,当听到一个失望的答案时,所有人心上的阴影又深了几分。
“他一定扛得过去……一定行的……一定行的……”安嘉璐在默念着,和后来的欧燕子在小声地加油着,不经意眼睛同样红红的林宇婧看到了安嘉璐,她点点头,相信了那句话:一定行的。
她眼中有点恍惚,仿佛还在前日,仿佛还在天龙山,两人背靠背,沐浴在夕阳晚风中,她记得那一脸坏笑的男孩把他骗到房间,她其实一点都不介意,她在默默地想着,那天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如果在一起,也许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想,宁愿两个人都不做警垩察,宁愿两个人都普普通通平平安安地生活在一起。
叮声,绿灯亮了,一群警员围了上来,急促地问着:“医生,那位警垩察怎么样了?”
“抢救过来了,瓶刺扎到了胃部,引起内出血,再迟一会儿可就晚了……大家不要惊扰,他现在很虚弱,要进重症监护室,而且他的血型很特殊,我们的配型不足,还需要进一步想办法……让一让,让病床出来……”
众人默然后退着,护士推着病床出了急救室,埋在厚厚被褥里的余罪不见真容,医生轻轻地掖了掖被子,他苍白脸色像仍然毫无知觉一样,不知道有这么多关心他的人就近在咫尺。默默地从众人身边走过,默默的警礼送着队友。安嘉璐忍不住地失声哭出来了。
鼠标抽泣着,一刹那间他以一种悲怆地声音,断续地在说唱着大家熟悉的旋律:“兄弟…呐,兄弟,我的兄弟,我们等着…你……”
夹杂着抽泣的声音,没有曲调,大毛在喃喃着平时的谑调:“兄弟呐,我的兄弟,我们……我们在一起。”
鼠标接上了:“流氓、街痞,谁他妈不服气”
张猛地恶狠狠地接上了:“官富、黑恶,有什么了不起。”
于是一股没曲没调的说唱昂扬着起来了:
兄弟呐,我的兄弟,我们等着你。
没妞、没钱,我们不嫌弃。
没车、没房,都他妈是苦逼。
兄弟呐,我的兄弟,我们在一起。
流氓、街痞,谁他妈不服气。
官富、黑恶,有什么了不起。
流血、拼命,为什么不让我替你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