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中竟然没有因此而改变。
这又不禁让她怀疑起她的魅力和影响力,她这蝴蝶的能量就那么弱吗?
她原先以为他至少会安排一个两人一起假死隐遁的计划什么的……
“我觉得挺有趣的,你不觉得这是个好计划吗?大家都能安全,我们也能对付莫里亚蒂。”卷毛先生火上浇油道,一脸理所应当,并且还自认为这计划有趣、精妙,充满了令他满意的戏剧性。
“有趣?你说……有趣?”她笑的很勉强。
她是理解他的,她爱上的这个男人,就是个与众不同的,整天想着案子和罪犯的人,可是她现在还是觉得很难受。
这大概就是理解归理解,可难过还是会难过。
真是糟糕,要是她今晚不嘴贱开口问就好了。
至少不用听这些话,而凭她对他的了解,在他计划假死后,她估计只会失落一下下,便打起精神做别的事情,等待他两年后帅气的回归。
可是谁让她嘴贱问了呢?
艾玛现在终于有些明白华生的感受了。
妈蛋,眼前这个混蛋的情商根本就是被狗给啃了!
她还以为他最近似乎开窍了,情商突飞猛进,都懂得向她求婚,陪她逛超市、为她吹头发了。
可事实上就是,他还是他。
那所谓的情商提高不过是错觉,那大概只是华生絮絮叨叨中的知识点,和他高超的演技结合下产生的戏剧效果罢了。
夏洛克·福尔摩斯出品,水平过于高超,所以令人沉醉。
可不代表他真的懂了什么是别人感受,什么是感情。
她深吸了口气,最后扯了扯唇角,故作平淡道:“我知道了,你走吧……嗯,再见,两年后见。”
她拉开他的手臂,不看他的表情,转过身径直向床的方向走去。
艾玛一扑扑到床上,把头埋进枕头中,裹上被子,闭起眼睛,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蜷缩着。
她胸口有些酸涩。
白天被求婚,晚上就被告知要分离,这可不是谁都能有的经历。
更糟糕的是,她虽然闭着眼,可精神却无比清醒,这张铺满了卷毛侦探同款床上用品的床,还有之前他靠坐在床上残留的气息,令她整个人都没办法逃离开他的影响。
她的性格没有那么脆弱的,可是此时却觉得自己似乎很易碎。
“艾玛……”忽然,她感觉到床垫的一边稍稍凹陷,卷毛先生轻轻掀开被子,钻了进来,从身后抱住她。
她不做声,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