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的耳根出卖了她,说明她不如表现得那样淡定。
“用不着你说,倒是你,按照你现在的食量与运动量,不出两周你的马甲线就会消失了。”夏洛克道。
妈蛋,会不会聊天?
这个时候羞涩地说一声谢谢就行了好吗?
而且卷毛先生,你为什么对我肚子上的马甲线,人鱼线什么的那么了解?
呜呜……不敢想下去,有一个洞察力超人的邻居太恐怖了。
“不,劳,费,心!我先去换个衣服去。”艾玛立马拉开窗户,走捷径回了自己家。
哎哟,爬窗户的时候腿还有点打颤~
吓死宝宝了……还好她爬窗户的熟练值还算是挺高的,忽地一下也过去了。
“……”目送着艾玛离开,夏洛克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变幻莫测。
而艾玛前脚刚走,麦考夫与雷斯垂德走了进来。
“夏洛克,你把罗兰小姐藏到哪里去了?”雷斯垂德疑惑地望了望空无一人的房间,又看了看凌乱的被褥,以及面无表情的夏洛克……
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她回家了。”夏洛克轻描淡写道。
“哦?该不会是怕我们看见不该看的,所以……亲爱的弟弟,没想到你终于在二十七岁高龄的时候开窍了。”麦考夫意味深长道。
“哼,显然你主观臆测的本领要比别的本事大多了。”夏洛克嘲讽道。
“夏洛克,这次的案件到底是怎么回事?罗兰小姐昨晚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说警察中有人是杀手……”雷斯垂德正了正色,开始询问起案情。
艾玛回到自己家,站在浴室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才惊觉自己看上去有多狼狈。
拜卷毛先生所赐上衣湿哒哒的就算了,身上还有绳索勒痕,还有好多处地方都擦破了皮,衣服也皱巴巴的,头发乱得像鸟窝一般,而脸上也说不出地憔悴,看上去简直像是被人凌虐过的难民,怪不得哈德森太太看她的眼神像看卖火柴的小女孩似的,外表看来确实怪可怜的。
艾玛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再整理了一下,看上去精神多了,只是身上被捆绑的勒痕还没那么快消,破皮的地方沾到水后也疼疼的。
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一点点痛而已,小命保住了就行。
折腾了半天,她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她还记得哈德森太太有给她做吃的,便再次翻窗到了邻居家。
“雷斯垂德警探和麦考夫先生已经走了吗?”艾玛问道。
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