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堕天使围绕，其数量无法估计。

罗维依旧未将手放在剑柄上。

“这是你对我保留的部分吗？”

这些堕天使，和当初他在阴神大祭司拉蒙死去之地，用魔导面板所观察到的种类完全一致。

背离世界的虚幻羽翼，不洁的存在。

只是它们身上，并未携带有当初那只身上堕天使正神的加护。

“你着实令我惊讶。”佐尔曼深深道。

罗维当然不觉得意外，当初他就是追踪那只堕天使来到无冠城，但局势已经这样了仍未现身，也只能是对手还藏了一手了，否则事情只会更复杂。

佐尔曼再怎么样也是敌人，即便对方再认可自己，把伊卡洛斯交给他也是真的，罗维也不信他会全然毫无保留。

很显然，他前部分没有想错。

但后半部分却出现了偏差。

“这是阿鲁玛借助古神的力量，融合她自己和黑焰体的失败者，所诞生的仿生天使。”佐尔曼看着他，“没想到你对这个竟然也感兴趣。”

莎耶的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背后伸展着一对洁白饱满的羽翼，是绝对不会承认眼前这些东西是她同族的。

“融合的怪物吗。”

罗维思考片刻，佐尔曼身为明面上的话事人，但实际上作为二席的阿鲁玛地位比他还要高一些，无论融合魔物还是黑焰体都是对方负责。考虑到堕落的天使一般不会乱跑，人们偶然见到的堕天使不一定真的就是天使的堕落形态，这么推测的话，这位二席对古神的研究说不定已经持续了数个世纪之久。

真是相当长的一段时光啊。

那位神明很有可能一直坚持到了现在，自己一路追寻着蛛丝马迹，终于在这里找到了线索，离他问清楚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只差一步之遥了。

某种程度上，工匠会只是现象，背后被束缚一千二百年之久的那位古天使才是本质。

罗维慢慢深吸一口气，收敛起神色睁开眼，沉声看向佐尔曼。

“所以，你知道这位古神在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