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何雨春家。
“大哥,你太坏了哈哈!原来不和别人说话也能把人气的半死!”
傻柱大开眼界,觉得比打阎埠贵一顿都解气!
“要想打击一个人,就要打到他痛处!打架往往是最低级的!”
何雨春随口教育了句。
傻柱腹诽,前几个月你可天天干仗,那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出去出去!”
何雨春皱着眉挥手,这羊肉的膻味太大了,“你要么去外面切要么回你家切去!”
“吸!吸吸!”
傻柱也皱着眉,“我这段日子跟你吃得太好了?肚子里不缺油水了?我怎么也觉得膻得慌?”
他赶紧端着砧板出门,坐在院里切。
金秋十月,下午的阳光温暖和煦,微风吹来,散尽膻味儿。
“淮茹婆婆,那傻柱现在怎么不管你家了?”
“他弄肉也没给你点?”
“以前他有什么好的可都往你家送!”
“唉,看来上回那事傻柱真记仇了!”
几个老太太冲贾张氏议论,贾张氏应付了几句,心急火燎地跑回家。
“淮茹淮茹,你和那傻柱怎么样了?他又在切老大一块羊肉!你能不能弄点回来?”
“妈!最近我一直在挽回他,但他......”
“什么?挽回他?你要给我死去的儿子戴绿帽子?秦淮茹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贾张氏破口大骂,声音越来越大。
“妈!你有良心吗?”
秦淮茹站起来,怒目而视,这死老太太又想吃肉,又不懂人情世故。
贾张氏一怂,强撑着道:“我怎么没良心了?”
秦淮茹道:“这几年我手都没被傻柱碰过,而且傻柱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稀罕我不假,但他从来没强迫我干过什么!
你天天过嘴瘾,天天骂我,这样显得你对得起你儿子?你要是再敢胡说道你就滚回农村老家去!你爱去厂里闹就去闹,大不了大家一起饿死!这种日子我早就过够了!”
秦淮茹说完,哭着出门,直奔傻柱而去。
傻柱一看情况不妙,端着砧板就要跑,他现在一点也不想沾边儿。
以前当局者迷,现在跳脱出来才知道生活原来很美好,他可不想再陷进去当狗了。
“傻柱!你站住!你难道就真不管我了吗?”
秦淮茹大声哭,不管不顾地拦住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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