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嘴角抽抽。
“诸葛先生见笑了。”公孙攸尴尬的朝着燕平道。
“哪里的话,公孙姑娘天真烂漫……”燕平说着,便看到了公孙玲珑那一双‘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眼睛,不由的扶了扶额道:
“公孙姑娘,我属实不擅长辩论。”
“所以,我肯定是说不过你的。”
“不过,刚才白马非马的论题,我倒是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若是公孙姑娘感兴趣——”
“我很感兴趣。”公孙玲珑直接打断。
“……”燕平无奈,只能说道:“是这样的,假如说,一个姓,有一个总脉,有无数的支脉……如果说马是总脉,而白马、黑马、灰马等各种颜色的马属于支脉……”
“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认为,任何一个东西,都可以看做有一个总脉。”
“唔,我们可以称之为总集。”
“同样,任何事情都有无数的支脉,我们可以称之为子集。”
“那白马非马的问题,是否就可以看做是总集和子集……”
“……由此,我们可以有一个包含和被包含的概念……”
“……”
“再由此,我们是否可以继续引申逻辑……”
“矛盾对立的方面,个性和共性的区别,以及个别和统一的方面,相互之间的联系。”
“我们从客观规律的角度出发……”
“任何一个命题的开始,如树叶是绿的,公孙姑娘是人,追风马是马等,在这里,我们用个别就是一般的辩证,个别一定与一般相联……”
燕平侃侃而谈。
从数学的总集、子集等,到客观辩证的逻辑。
总之,
一口气说了半个时辰。
最后停下来之后,整个山神庙都安静的可怕。
甚至只听到了火堆在燃烧的声音。
公孙玲珑从一开始的不以为然,到半程之中,就已经惊为天人。
甚至都最后,直接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沉思和自我怀疑。
这波冲击有点大。
降维式打击。
几乎是将名家的学说给体无完肤的解剖了一遍。
而且是句句真理,字字名言。
你想反驳都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立足之地。
而看着陷入了沉思的一干人,燕平伸了个懒腰,便是走到角落里打坐休息去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
燕平醒来。
只看到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