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刀尖上添血,哪有不受伤的?”
惊鲵轻灵的声音。
但却给人一种厚重的过往。
那过往的故事,就是一本厚厚的刀剑生成的书。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以前是罗网杀手,现在不是要重新开始了么。”
“既然为自己而活。”
“首先的一点,就是要爱惜自己。”
燕平语气轻缓,关心的劝说。
惊鲵顿了顿,回忆了片刻过往,又微微蹙眉。
肩头微微抬了抬。
看着铜镜之中的自己。
“你说的有道理,我应该适应新的开始。”
说着,
惊鲵转身走到床榻旁,取了一个小瓶,丢给燕平。
“就从上药开始吧。”
“你来给我上。”
???
燕平一脸惊诧,自己可没这想法啊。
稍作迟疑:“这,倪女侠,这不合适吧——”
惊鲵却没有说话,而是背过身。
拉开腰带,顺着天鹅一般的香颈,拉开了衣领。
窸窸窣窣。
燕平只觉得自己被瞬间电击了一下。
圆润的肩头,凝脂玉肌,相较之昨晚的水潭,更加直观。
很快。
蓝青色的裙子褪至满月臀线上。
真羊脂白玉的腰背。
浅青肚兜,秀丽长发。
丰腴撩人的背影,衣裙半解。
这可比月下那一份妩媚,更有冲击力多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一道从肩而下至腰的狰狞伤口。
格外的显眼。
就像那雪白的天地中,多了一条沟壑。
那无暇的白瓷多了一丝裂痕。
这使得本还有几分旖旎心思的燕平下意识的坐直了几分。
深吸一口气息,将小瓶打开。
然后挑出药膏,缓缓的涂上。
等涂完之后,又找了一块干净的麻布给其包扎上。
整个过程很快也很流畅。
惊鲵端庄从容,而燕平神色肃穆。
“这伤口,怕是以后会留下一道烈疤。”燕平感慨道。
“你以为,你给我涂抹的是什么药?”惊鲵穿好衣服,说道:“走吧。”
“嗯?去哪。”燕平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想去社祭么?”
“这种事不是早一点去更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