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扯着一个太医打听起来。太医哪里敢说什么,只是把头摇着。
他两手一妥,摇摇晃晃出了宫门,满脸惶恐走向傅忠。
傅忠不解问道:“爹,您又不是太医,来凑什么热闹。”
傅友德喘了口粗气,“儿呀,你的运气怎么这么不好,就轮到今天当值呢!”
傅忠没好气地说道:“当值怎么啦,我又没偷懒,公主现在怎么样了。”
傅友德一脸沮丧,“公主快不行了,这可怎么是好。”
傅忠:“不会吧,现场不是有太医吗?”
傅友德:“太医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的,要是皇上怪罪下来,可怎么得了。”
傅忠奇怪问道:“您操的哪门子心,我连门都进不了,总不会怪到我头上吧。”
傅友德哀叹一声:“怪不怪到你头上,是你我说了算的吗!自古伴君如伴虎,要是公主有什么风吹草动,皇上盛怒之下的心思谁能预测,谁敢预测。要是牵连下来,你有我罩着,
命是能保的,撤职处分却跑不了,搞不好还得去牢房里蹲几年。”
傅忠怪叫了一声,“窝草,什么世道,扛枪守门的日子,已经很苦逼了,还要去蹲班房,天理何在。无故牵扯旁人,皇上就开得了口。”
傅友德:“天下都是他的,有什么开不了口的。历朝历代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这是规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傅忠:“这是什么破规矩,得改改了。“
傅友德挪揄道:“不知天高地厚,规矩是你说要改就能改的,也不想想你爹我才多大的官。”
傅忠:“罪与非罪,怎么能由一个人的心情决定。不是一人治天下,岂以天下奉一人。”
傅友德吓了一大跳,赶紧来捂儿子的嘴,“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生病的这些天莫非中了邪,老是嘟嘟囔囔,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不行,得请个驱神捉鬼的法师来作作法。”
傅忠没接这个茬,避开父亲伸过来的手,改口问道:“那帮太医难道都是半吊子水,对一个噎着的人没有办法。”
傅友德:“说什么风凉话,他们不行,难道你有办法。”
傅忠:“爹,我不知道当今太医是什么水平,但我救得了公主。只是我有个条件,救活了后,您跟皇上说说,不要再让我当这个看门狗了。”
说完,迈腿就要进宫门。
傅友德一把抓住儿子,斥骂道:“你真是中了邪,忘了规矩不成?没有皇上的旨意,禁军士兵进后宫,左腿进打断左腿,右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