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馆长眼窝深陷。

印堂周边肉眼可见缠着有一层黑气。

发量本就不多的脑袋上满是溃烂冒脓的红疹。

远远望去就像一颗颗蛆虫寄生在毛孔里。

当然，这种其实就是另类的吸血蜱虫。

会扒附在有毛发的部位疯狂吸血产卵。

红疹就是它们啃食过的地方。

一个毛孔往往就能产卵几万颗。

因此，他的脸上也全是密密麻麻的脓疮。

几乎面目全非了。

此外，由于长期被啃食。

他全身上下几乎没什么肉。

就剩下干枯的骨架和一层皱巴巴的皮。

拿干尸形容他都觉得差点意思。

而且全身带着一股极刺鼻的腐烂味道。

就像是把烂肉泡在旱厕里发酵一样。

叫人闻一下，都有种窒息的感觉。

以至于后边刚走进来的苏珊一时没忍住，直接臭到她露出了一副痛苦面具。

呕的一下，连忙捂着嘴鼻，“你，你们聊，我，我……呕！我出去下！”

说着，她拔腿就跑，一秒钟都不敢多待。

“咳咳……李先生，实在抱歉啊，病房里的味道确实难闻，家父自从被怪病纠缠，身上就会莫名散出这些臭味，香水都掩盖不住。”

孙启明尴尬的扫了眼匆匆跑出去的苏珊，本想继续建议出去谈，结果却发现李青峰一直盯着他的父亲。

他担心对方会被自己父亲的模样吓到，连忙解释道：

“家父从三天前就开始油盐难进，医院给他注射营养液，不出几分钟也会全从毛孔里渗透出来，因此才一下子变得这么瘦。”

李青峰点点头，在他的视线里，能看到老馆长身上坐着两名青面獠牙、凶神恶煞的恶鬼，此刻正对着他呲牙咧嘴，似有警告之意。

毋庸置疑，老馆长之所以变成这番惨样，全都拜这两个恶鬼所赐。

包括在孙启明和他的助理身上也都缠着一层霉气，霉气缠身，自然诸事不顺，再严重点就会碰到各种横祸了。

难怪以前接触过老馆长的人事事不顺，最终避而远之。

他身上的两只恶鬼道行不浅，还吸食了十年的人气，将其理解为厉鬼都不为过之。

“李先生……李先生？？”

这时，孙启明见他一直不说话，忍不住喊了两声。

李青峰这才回过神，扭头笑看着他。

孙启明说道：“图书馆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