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这一段做事总是有点畏手畏脚,几次要他做事总是推三阻四,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就在今天他还一百个理由不愿意去天坛镇,好,你不是不愿意去吗,这次就让你永远留在天坛镇吧,
“喂,志兴吗,事情办得怎么样,那个时远去了吗。”刘子歌接通电话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他从來沒有这么急躁过,但现在混乱的局面已经让他失了分寸,
“刘局,马所他……”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听到不是马志兴的声音,刘子歌的心里就是一沉,坏了,一定是出事了,他连忙对着电话问道:“马志兴怎么了,你是谁。”
“刘局,我是小李,马所,马所他……”
“快说,马志兴怎么了。”刘子歌大惊失色,对着电话声嘶力竭的追问,
“马所牺牲了。”那边的小警察口音里掩饰不住的惊慌,
刘子歌的头轰的一下就懵了,半天才回过神來,连忙追问道:“什么人干的,是不是时远。”
“时远,你说那个小子就是时远,他带着一个娘们冲进派出所,马所假装成苟青山,想杀他一个不妨,谁知那个娘们替那个时远挡了一枪,而马所被时远给……”小警察尽量把事情说的简洁些,
又是时远,刘子歌恨透了这个名字,却总是对他无可奈何,一次一次的败在他的手下,现在让马志兴设局干掉时远,结果时远沒事,马志兴倒玩完了,那钱文义呢,这家伙是干什么吃喝的,怎么也沒能阻止时远,他哪里想到,钱文义在半路上遇到了时远,直接就掉头回了市里,现在正躲在某个小诊所里避难呢,
“刘局,马所死了,怎么办。”小警察半天不见刘子歌说话,就试着问道,
“哦,马所是为抓捕逃犯牺牲的,回头一定要给他追授记功,你们先做好马所家属的安抚工作。”刘子歌尽管心里慌张,但还是不忘了安抚这些兵,
“恩,刘局,你一定要把这个时远抓回來,马所不能白白牺牲。”小警察也在配合着刘子歌的义正词严,
“告诉兄弟们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刘子歌说着话头一转:“对了,那个苟青山呢。”
“苟青山……马所还沒來得及把他处理掉,时远就來了,现在他和时远一起回市里去了。”
……
时远沒有干掉,马志兴也玩完了,现在苟青山也被时远带走了,事情越來越严重了,刘子歌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心烦意乱,香烟已经燃到了尽头,他依然浑然不觉,直到灼伤了手指,他才猛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