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等她变得更舒服,两个人的工作就被打断了,嘀嘀两声喇叭,后边來了辆车子,而宝马车刚才正好停在路当中,本來就狭窄的公路这下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后边的司机只能狂按喇叭,催促这辆挡在路当中的车子赶快让开,
海清一惊,忙不迭的要从时远身上站起來,却忘了是在车子,头一下撞在了车顶上,时远连忙伸出手去揉了一下,骂骂咧咧的说道:“哪个王八蛋这么不长眼,害我老婆碰了头。”这厮全然不顾是自己挡了人家的路,却要把责任全算在别人头上,
海清红着脸从他身上移开身子,还在忙着拉起挂在一条腿上的热裤,时远已经推开门走了下去,一边走一边提着裤子,嘴里还骂着:“按什么喇叭,急着回去投胎吗。”
车上的人看來也不是什么善茬,本來被这辆宝马车挡在路上就已经够憋火的了,现在沒想到对方居然还下來反咬自己一口,整个比自己还不讲理的角色,当时就有人推开车门走了下來,对骂道:“小子,你他妈的是不是活腻了,把车子挡在路中间你还有理了,信不信老子揍你个满地找牙。”
什么,还要把老子揍得满地找牙,时远的火气一下子就上來了,二话不说愣着头几步便走到了对方面前,这人一看來者不善,正想开口训斥两句,就觉得下体一痛,已经蹲在地上起不來了,
时远一脚踹出去正踹在这家伙的子孙根上,把这家伙踹翻在地还不过瘾,接着又是几脚踢过去,只踢得这个倒霉的家伙在地上连哭带喊的翻滚着,这才恨恨作罢,不过让他很奇怪的是,在他痛殴这厮的过程中,后边的桑塔纳车上竟然一直沒有再下來人,而他分明记得,这厮是从副驾驶的位置上走下來的,这就说明,车上一定还有人,他们就在车里坐着看着自己打他们的人,却并不下來阻止,
不过他们既然沒有下來,时远也就并不打算再去找他们的麻烦,毕竟今天还有正事要忙着赶往天坛镇呢,刚才一时精虫上脑,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不知道苟青山会不会有危险,所以又踢了这家伙几脚后,眼见得这家伙痛得连呻吟都沒有了力气,也就不再多逗留,骂了几句后,朝着桑塔纳竖了一下中指,就回到了宝马车里,
回到车里时,海清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但脸上还挂着一丝红晕,
“什么人。”海清随口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路过的吧,奶奶的,搅了我和清妹子一场好事。”时远懊恼地说,
“呸,谁跟你好事,臭流氓。”海清脸红着嗔道,
“流氓就流氓,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