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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在遇到时远,他感觉是个千载难逢的良机,所以不再愿意错过,而且在他看來,时远就是自己的女婿,自己的半个儿子,沒有什么客气的,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把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了女儿和女婿的身上,而且他不但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自己热爱的公安事业,他不愿看到刘子歌这样的败类混在公安队伍里,侮辱警帽上那庄严的国徽,
倪正带了两瓶二锅头回來,对于爱喝酒的人來说,什么茅台五粮液都不如二锅头來的畅快,那些什么狗屁名牌酒就是用來谈生意拉交情时用的,要是和自己人喝酒,还是二锅头更热乎,而时远也喜欢这种感觉,光着膀子,吃着花生米,就着卤猪肉,喝着二锅头,两个人此刻完全不像翁婿俩,倒像是兵营里的两兄弟,时远喝到兴时,忘乎所以,竟然用手拍着倪正的肩膀叫了声哥,刚叫出口就被倪晶晶恶狠狠的拧了一把,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原则性的错误,
而倪正好像丝毫沒有意识到自己女婿对自己的冒犯,反而喝的更上劲了,不时的伸出胳膊拉住时远的脖子,两个人五魁首六六六的猜起了拳,这让倪母和倪晶晶都笑的乐不可支,
当然最终这场哥俩会还是以倪正醉得一塌糊涂而收场,当倪母把他扶回房间后,时远还能和倪晶晶一起把碗筷洗了,把饭桌也给收拾了起來,而倪母也沒有出來,有两个孩子在那里忙活,她还要忙活着照顾酒醉的倪正呢,
好容易回到卧室,时远一头便栽在了倪晶晶的床上,
“脱鞋脱鞋,还沒脱鞋呢。”倪晶晶皱着眉头叫道,上前拉着他想把他从床上拉起來,却被时远一把拉的扑到在自己身上,
“死鬼,一身酒气,难闻死了。”倪晶晶一边躲着时远在自己身上舔來舔去的嘴,一边说道,
时远确实有点喝多了,被倪晶晶一把推倒床上半天沒有起來,躺在那里喘着粗气,两瓶二锅头他喝了快一斤半,虽然不至于醉倒不醒,但足够他躺在那里老实半天了,
“喝那么多干什么,浑身臭烘烘的,以后喝了酒就不要上我的床。”倪晶晶一边弯下腰给他脱着脚上的鞋,一边嘟囔着,
时远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见倪晶晶一俯身胸口露出的那道深沟和两坨白肉,想动却沒有力气爬起來,
倪晶晶给他脱了鞋,竟然拉开门走了出去,怎么走了,时远悻悻的躺在那里,本來还想着能一享温存,现在倒好连人都走了,无聊的看着墙上的照片,渐渐觉得任长霞的脸突然模糊起來,化成了倪晶晶的样子,
倪晶晶当然沒有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