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一听时远口中说出并不打算要自己的酒店的时候,心里顿时一松,继而又想那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呢,
时远笑吟吟的看着李广,说道:“钱文义和刘子歌來过这里几次。”
李广不知道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在心里算了一下说:“刘子歌就來过一次,钱文义倒是來了四五次,每次都要小姐陪,还连吃带拿的,我都有点吃不消了。”
“那他今晚上应该还回來吧。”时远说,
“应该会,不过也说不定,这家伙要是急着回去给刘子歌交差的话,就不会來这里了,不过他要是吃了亏,恐怕就沒有兴致急着赶回去邀功了。”李广连忙说道,
“那你知道等会儿他來时该怎么办吗。”时远看着他冷冷的说,
李广愣了一下,原來你绕了这么半天,是要我修理钱文义呀,害我在这里提心吊胆了半天,不过他还是犹豫了一下,毕竟钱文义是刑警队长,岂是他一个小混混能够惹起的,
“时哥,兄弟愚钝,你明示。”李广也不是装糊涂,只是他想不出既让时远满意,又不能激怒钱文义的好办法來,只好这么问了一句,
时远坏笑了一下,伸手招了一下示意李广附耳过來,李广连忙走到跟前,听时远在耳边低语了几句,脸上起初还带着惶恐,渐渐地就笑开了,最后伸出大拇指來了句:“时哥,高,这下钱文义可是有苦说不出了。”
时远笑了一下,心里想说待会你就知道钱文义今晚上有苦说不出的多了,这只不过是再火上浇油罢了,
时远很快便离开了李广的酒店,他并不担心李广会再次出卖他,或者站到钱文义的一边,他确信,现在李广已经很坚定的抱住了自己的大腿,李广不傻,他明白孰强孰弱,所以会倒过來的很快,
事实上时远走后,李广也确实沒有再犹豫,钱文义四个人四把枪依然沒能对付的了时远,这就说明他们远远不是时远的对手,这时候他还有什么犹豫的,只是在想着时远该才出的主意,连他都觉得真他妈能恶搞,
半个小时后,钱文义的车停在了酒店门口,车刚一停住,钱文义就从车上跳了下來,另外三个警察却是稍停了一下,这才跟着走了下來,却和钱文义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这让李广和李刚都觉得有些奇怪,
李广连忙从座位上站起來,准备出去迎接钱文义,虽然刚才还在时远的授意下要再整一次钱文义,但自己绝对不能让钱文义看出任何的破绽,得让钱文义认为自己还在实心踏地的为他和刘子歌卖命,
李广还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