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子朝李广跟前靠了靠,恶狠狠地问道,
李广身子不由得就打了个激灵,本來想否认,但看着那双狼一般的眼睛,心里马上就取消了那个念头,扑通一声就从沙发上溜了下來,
“时哥,我错了,都是刘子歌他逼着我这么做的,他对我说,如果时哥你來这里一定要向他报告,要不然会让我住牢的,时哥,是我鬼迷心窍,时哥你大人大量,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李广跪在时远面前,头把地板磕的梆梆响,
李刚站在一边也是身如筛糠般抖个不停,前台小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沒想到平日里在桃花镇不可一世的李广竟然会跪倒在别人的面前求饶,心中不胜害怕,
“时哥,我知道错了,可我也是沒办法呀,我要是不这么做,刘子歌就会把我抓进监狱呀,时哥,你是不知道,自从你上次走后,刘子歌就把对你的怨气出在了我的身上,他恼怒我抢了张启威的地盘,要把我抓进号子里,时哥,你也知道,我们这些混街面的哪里敢和警察作对呀,这次时哥你惹下官司,刘子歌早就知道你会來桃花镇,所以早就警告过我,要是你來这里不报告的话,就会把我一家老小全都送进去的,时哥,我一个人住牢不要紧,可我还有八十岁的老母和嗷嗷待脯的儿子呀,我可不能连累她们也跟着我坐牢呀。”
李广说的一行鼻子一行泪,连前台小姐的鼻子都酸了,甚至想给李广递去一张纸巾给他擦擦,但看看时远那张凶神恶煞的脸,还是忍住了,
李刚听着李广的话差点沒笑出來,连忙把头低了下去,
“那这么说倒是我对不起你了是吧。”时远冷笑着问李广,他当然不信这小子嘴里说的会是真的,什么八十岁的老娘,有老娘也早就被他气死了,嗷嗷待脯的儿子倒有可能,这家伙在桃花镇情人那么多,备不住还能有两个给他生个野种什么的,
“哪里,怎么能怪时哥你呢,都得怪刘子歌,谁让人家是公安局长,咱是平头百姓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不过幸好时哥你沒事,要不我非得自杀不可。”李广还在那里装可怜,
时远冷冷的看着他,当然不会被他这两句话就给蒙蔽了,但他此刻也沒有心思和他多废话,一弯腰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狼一般的眼神刺得李广心里颤了一下,
“李广,你给我仔细听着。”
李广连忙点了点头,尽管被揪着衣领呼吸有些困难,但此刻一点也不敢怠慢,“时哥,你说,你尽管说。”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但我不想再看到下一次,不然你明白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