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了,赶紧收住笑接着说:“要是你胡了牌,我们三个不管是谁,随便脱一件衣服就行。”
这才是真正的陷阱,时远看着眼前的海清和柳可怡,这两个妞可是衣服都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只有夜來香上身只穿着内衣,这仨妞身上少说也有十几件衣服,要想把她们脱光谈何容易,况且还有前面两条欺负人的规则,这不是明摆着三个妞要把自己脱光吗,
时远回头看了一眼欧阳媛,看看她身上掩盖不住的丰满,心里突然有种冲动,想把欧阳媛身上这两件仅存的内衣也脱下來,穿到自己的身上,当然这不是想占欧阳媛的便宜,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储备更厚些,
但柳可怡沒有给他那么多的时间,她随手就抓起骰子摇了摇扔在了牌垛中央,
脱衣战争打响了,
牌局刚开始的时候,欧阳媛还心存侥幸,以为凭借时远的牌技可以克服不平等条约带來的困难,帮她一雪前耻,但她很快就失去了信心,这哪是打牌呀,分明是三国联军对圆明园的一场洗劫呀,
第一局,时远甚至从抓完开始的十三张牌后就再也沒有机会碰到牌桌上的牌,柳可怡坐庄,第一张她竟然打出一张五筒,坐在她下家的时远正在诧异这妞怎么上來就打好牌,刚要伸手去摸牌,
“碰。”对面的夜來香推倒自己手里的一对五筒,时远讪讪的收回了手,
“一万。”夜來香扔出一张牌,柳可怡也推倒自己手中的二三万,吃了,时远看看只能咽咽唾沫,后边的欧阳媛气恼的在他的后背捶了一拳,
柳可怡吃完了牌,对着自己手里的牌看了半天,这才扔出一张牌來,
“四筒。”
有沒有搞错,打完了五筒打四筒,感情你是拆着打的呀,正要伸手去摸牌,“碰。”又是一个声音把他的手喊停了,
这次是坐在他下家的海清把四筒给碰了,海清居然还看着他一脸的懊恼很是调皮的笑了一下,然后又打出一张七索,下家的夜來香一推牌,“吃。”
接下來再到柳可怡时,柳可怡看着他狡狯的一笑:“六筒。”
靠,真是拆着打呀,时远这下沒有贸然伸手,而是先看了看海清和夜來香:“还碰吗。”
海清看看他又看看夜來香:“不碰。”
时远正要伸手,夜來香一推牌:“胡了,七八筒胡六九筒。”
“不玩了。”欧阳媛气恼的一拳捶在时远的背上,这还怎么玩呀,明显是这三个人打通牌,分明要三吃一呀,
“不玩可以,让小远子把衣服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