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间,但依照这家伙的暴力程度,这道门也不过是形同虚设而已,门这东西,对于这种有暴力倾向的家伙來说,本來就如同故事中说的那根稻草一样,只是用來区别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的而已,
怎么办,海老大本能的看看缠在自己身上的纱布,这家伙要是真的來硬的话,恐怕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了的,一伸手,拉开床头的抽屉,里边一把手枪静悄悄的躺在那里,
海老大拿起手枪,把它放在床头,想了想又拿起來塞到了枕头底下,趴了一会儿又不放心,又从床上爬起來,拉起床头的柜子堵在了门口,却忘了自己身上的伤口,直到自己痛的“哎呦”一声,这才老老实实的回到床上趴下,
时远躺在外边的沙发上,听着里边叮叮咚咚的声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疑的问道:“美女,你在干什么,沒事吧。”
“不要你管。”海老大恶狠狠的甩过來一句,
要是时远知道,里边这个美女折腾到半夜不睡觉,是为了防他这只狼的话,会不会羞惭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