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大公是这位前圣女的父亲，这可就耐人寻味了。

他一直怀疑过，批量制造恶鬼的技术根本不是一位圣女可以掌握的，此前，他以为这位前圣女是得到了某种鬼神遗产，上边记录着制造恶鬼的灵异手段。

但现在……

又多了一种可能。

这份灵异手段的源头，跟北境有关。

至于跟北境大公有没有关系，那就无从得知了。

“怎么了吗？”

见沈健愣神，大王妃有些奇怪道。

沈健回过神，由衷道：“没事，嫂嫂这份情报，可是帮了我大忙，果然，嫂嫂你还是关心我的。”

大王妃抿唇，羞赧道：“说什么呢，我只是在报答你帮我缓解灵异影响一事而已，别多想。”

“明白，嫂嫂放心，我们是纯友谊。”

沈健眨眨眼。

意味不明。

……

便在这样的打闹中。

两人返回了南境。

鬼书记官卡利·提尔已经等待多时。

几天不见。

这位卡利家族的高岭之花已经变成了“望夫石”。

瞧见沈健回来，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目光陡然落在有说有笑的两人身上，似在狐疑着什么。

但想了想，又觉得这种想法太过大逆不道，四王子殿下再不靠谱，也得顾及一下王室的名声。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这位可是大王妃，是他亲大嫂。

更何况。

四王子不靠谱，大王妃还能不靠谱不成？

她这纯粹是想多了。

自己吓自己。

于是。

她问出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殿下，东境那边……”

她的神色有些忐忑。

似在期待，又似在担心自己的幻想破灭。

沈健前往东境，这可是绝密中的绝密事件。

整个南境不超过一手之数的鬼知晓，最糟糕的结局无异于四王子暴露，被留在东境。

最好的结局，则是策反其中一两位董事，将东境针对南境一事尽量往后拖。

这已经是卡利·提尔所能想到，最大的心理预期。

至于更多，她想都不敢想。

毕竟。

四王子才去了不到几天。

就算效率再高，也不可能有多少建树。

沈健边走，边随口道：“从今天开始，不用再理会东境，这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