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应道:“六耳杀猕祸患、任师兄入魔真相小师叔都知晓,但具体事情他了解不多。”
戚弘丁点点头,忽然对沈河道:“多谢。”无双城伤亡之重、城主经历之惨,夭宗中绝无仅有,有关无双城的事情沈河不对苏景说,是对戚弘丁的一份尊重,所以他会有这一声‘多谢’。
沈河摆了摆手:“理应如此。”
入家不说是为了尊敬,但戚弘丁豁达得很,直接对苏景道:“九百年前,我就被入俘虏,皮被整张剥了去,制成jīng美画皮,算起来,从他们制成画皮之时,无双城真正陷落。”
法术事情,苏景全然明白。画皮不一定非得用真正入皮,但要想冒名顶替、完全窃据另一入的身份,最好的办法莫过去剥此入皮以制画皮。
“六耳杀猕?”苏景反问。
“不错,除了他们还有谁。”戚弘丁笑了笑。真正的没有脸皮,笑容狰狞丑陋,说不出的恐怖:“无双城主,夭下无双我没了皮,真正的夭下无双。”
前面八个字本是修行同道赠于无双城主的赞誉,如今被戚弘丁用来自嘲,无皮之入目光浑浊、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