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死那个人是你做的吧?”
“说啥屁嗑呢?脑子里想啥呢你?”
“你十多年就躲在这个破洞子里吗?”
“你前一句后一句的,说TM啥玩意儿谁能听懂啊?”
龙五被老大噎够呛,一想也对,这么老远来一趟,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质问,谁能明白啥意思。自己是为他着想,死那个人最好和他没关系,警察如果找到这,再查出他以前案底,跑都没跑。
老大也想起许多往事,他逃亡这么些年,换过无数次地方,经上一个老板介绍,头两年来到浅溪,他在小砖窑烧砖,媳妇给做饭。像他们这样的黑户有的是,没人关心他以前是干什么的,这种人只要吃饱就得,老板乐不得有廉价劳动力,所以,十多年也相安无事。老大很狡猾,哪怕干得再好,在一个地方都不会长待,时间久点稍微放松神经,都有可能露馅。他身上没有人命案子,只是替某人在扛着很重要的事,这个人给了他一笔钱,只要他不抛头漏面,大家都会没事。
一眨眼十几年,总这么不见天日的活着,势必有不安分的想法,一不安分就想起龙五。不管咋说感情还是存在,老大又看了看自己的尊容,面貌上发生很大变化,连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这一发现,让他有了足够的信心进城。现在找一个人和电话号码不是难事,龙五在所难免被他揪出来。
龙五来老大没想到,不过,在心里他是感激的,尽管龙五没说明白,那也算给他通风报信,只可惜这面子让老大拉不下来。龙五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还匆匆撂下一句话,当他没来过。老大追着龙五屁股挤出点笑容,麻烦龙五回去问一问现在的主子,他答应那个事忘了没有。龙五头也不回没好气儿的甩他四个字----自己问去。
老大女人见龙五走了,从洞里面出来,紧张的直掉渣,吹口气儿都能散架子喽,她还在惊魂未定。老大骂没出息,人又不是你杀的,哆嗦个屁。
女人担心的是她掉山涧里的手机,万一被别人发现就不得了。老大站在洞口观望,郁郁葱葱的群山一座挨一座,那么大山坳子,一个小手机掉下去,如同大海里掉根针,上哪儿找去。想想心情不免豁然开朗。女人还要打个电话试试,老大再次骂病的不轻,要想快点死,赶紧自投罗网早托生。
头二十天前,老大和女人拌嘴,女人被空着的袖管抽了几下,她没敢争辩冒雨跑了出去。要不说女人是惹祸的根苗,有啥大不了的,还顶风冒雨的瞎跑,这一跑,就碰上灌了猫尿的路大富。“老轱辘棒子”正借酒劲儿巡视自己的生金之